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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2页）

灯光在索恩眼底投下一片阴影，让他看上去更加苍白，那双灰银色的眸子里没有装任何情绪，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那片阴影之下。

穿着黑衣的青年从阴影下走来，他的目光没有放在赛琳娜和杰森身上，只是注视着高台之上的索恩，被多米诺面具遮盖的眼睛看不清情绪。

杰森则是打量着裁决天使，他没少听过这裁决天使，或者说，裁决天使索恩·阿斯璀雷亚的名字经常在韦恩庄园里被提起。

提姆说，如果他早两年来到蝙蝠家，带他的人就会是眼前的裁决天使，在提姆口中索恩是一个温和负责的老师、对生活充满热情，珍惜每一天的兄长。

杰森倒没有从眼前这人看出任何提姆描述里的模样，眼前的裁决天使明明是一副阴沉、冷酷，并且被死寂感覆盖的家伙啊。

杰森又把视线放在达米安身上，达米安的表情就和前几日一样，紧绷着下颚线，唇瓣紧抿——

自从裁决天使回归的消息传来之后他就一直这样，达米安本就冷峻的性子更加压抑。

索恩错开视线，他张开五指在眼前划过，艾斯特蕾雅之杖出现在他手中，他握着手杖从高台一跃而下，带着强力的压迫感，他越过了罗宾，站在了罗宾与猫女的中间。

达米安迈着步子走到了杰森身边，语气冷酷夹着一丝丝威胁的意味。“你要保下她？裁决天使？”

达米安的身材很高大已经比索恩高出不少，他看起来很有压迫感。

这是索恩第一次在两年后见到达米安。

索恩没有为之动容，他表情冷淡的瞥了眼达米安开口道：“我的责任是维护秩序，我只会根据我的计算行动。”

“所以你不惜与我们对上，为了保下猫女。”

达米安依然用刚才的语气说着。

杰森瞥了眼达米安，他从达米安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别的情绪夹杂其中东西，像是愤怒和嫉妒。杰森为自己的这个发现感到惊奇。

杰森一直从提姆口中听说索恩与达米安是一对，但他从来是不信的，开玩笑？总是一张死人脸的达米安居然能找到对象？还是哥谭的裁决天使？

现在看来，达米安对待裁决天使的认真度确实不一样，自从裁决天使回归的消息传遍哥谭，达米安便一直忙于寻求裁决天使相关的情报，再加上达米安的语气。

听起来他们过去是真的有过一段。

“是。”

索恩的语气冷漠，没有丝毫动摇。

下一刻，达米安抽出长剑，便向索恩袭去，或许是索恩刚才的话惹怒了达米安，杰森第一次从达米安身上感受到了骇人的怒意，这迫使他不自觉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