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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部成员上班的时候，看到满眼红血丝的许景山，都吓了一跳。

许景山的声音沙哑的吓人，就像是在沙漠中缺水的人。

“林主管...真的离职了？”

“那她研究了三年的项目怎么办？你们和她还有没有联系？”

部员们面面相觑，工龄最小的男生疑惑地开口。

“许总你不知道吗？那晚我们部门吃散伙饭，还在酒店门口遇到你了....”

“林主管后来没有再联系我们，许总你放心，林主管工作都交接得特别清楚。”

身为林乔的小迷妹，田宁再也忍不住了，上次就很愤怒地想要一个解释和公道，只是被林乔拦下了。

田宁站出来，脸上满是怒意，字字句句都在替林乔感到不值。

“许总，林主管研究了整整五年的项目，都被您爱人的狗给毁掉了，您忘记了吗？”

“你知道那天晚上林主管有多难过吗？我认识她五年了，第一次见到她那么...绝望！”

“我找到她的时候，一桌子的空酒瓶，哭的衣服袖子都湿了，醉的不省人事，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实验数据。”

是这样吗，每一个字都像是鞭子，无情地鞭挞着许景山破碎不堪的心。

沉默许久，许景山再次沙哑着声音开口，声音很轻，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所以，你现在是在怪我吗？”

田宁还想开口，被拼命使眼色的助理一把拉住了。

许景山像失了魂一样，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办公楼。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蹲在路边，暖黄色的路灯照耀在他的头顶，在冰凉的地面投射出一片阴影。

直到双脚麻木没有一丝知觉，许景山的脑海中蓦地闪过林乔慌张的眼睛。

许景山颤抖着拿出手机，找到许静怡的电话立刻拨了过去。

接通后他还没开口，对面已经先发制人，话语像炮弹似的一连串传过来。

“这么晚有事？你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因为乔乔，我说不至于吧弟弟，她才离开你一天你就想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