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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音怔了怔:“急救电话。”
“现在打,打给杨茶,”
华榆缓缓躺下,她没有力气了,撑不住清醒,“说我发情期休克性昏迷。”
“……告诉她,糕点有问题。”
半个小时后,救护车嗡鸣,伴随同时出动的警车,停在楼下。
医护人员和警方全副武装来到房内,一队人将华榆搬出去,一队人进行现场取证。
卫音被当做现场证人,带去警局做笔录。
她回过头,看向担架上的华榆。
华榆昏迷不醒,脸色比楼道的白炽灯还要白。
她忽然生出一种压抑不住的愤怒。
那愤怒令她陌生,却又隐约熟悉。
像是小时候,有人把她的猫咪从二楼扔下去,从来不会大声说话的她,要不是别人拦着,她会把那人也推下去。
她想把伤害华榆的人都推下楼去。
拒绝
省院腺体分化科病房。
“你说,病床紧张,摇号靠抢,非病重不放单人间的省院腺体分化科,单独给你留一个单人病房,”
许鸦青靠在单人病房的摇椅上,削一个桃子,啧啧有声,“华医生,你是不是在搞特殊化。”
华榆闭目养神,眼皮都懒得掀开:“我住院的事儿别和我爸妈说。”
许鸦青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当做回答。
华榆想了想,补充:“也别和小姨说。”
“那不一定,”
许鸦青提高音量,“我妈疼你比疼我多多了,每次和我打电话都要问你近况!”
华榆平静道:“告诉小姨,我抽空去看她。”
“你得了吧,你的‘空’是个玄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
许鸦青不搭腔。
华榆掀开眼皮,凉凉睨她:“…那你和小姨说我住院,原因是你在我家时,收了邻居一盒og息素含量极高的糕点。”
许鸦青目瞪口呆:“怎么是我…”
“我顺便告诉小姨,你在我发情期时经常来家,身上都会带上点莫名其妙的og息素,每次都不一样。”
许鸦青这才懂,华榆是真狗。
“闭嘴吧你!”
许鸦青恶狠狠把没有削完的桃子撂在华榆面前。
华榆不再说话,她的身体还是虚弱,说几句话就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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