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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羞耻,昨晚的片段一股脑涌上来——他在浴室里静静看她洗澡,温柔地帮她吹干头发,还喂她喝那解酒的蜂蜜水。
也就是那瓶蜂蜜水,此刻让她迫切地想上卫生间。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回忆,却始终无法清晰地想起,自己是否有跟他说过什么话。
苏遥说过她醉酒后是个话痨,所以昨晚肯定说了不少话……
不想那么多了,先解决紧急问题再说。
试图撑着手起床,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领带绑着。
瞳孔骤然放大,难道昨夜还实践了?
可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不适,而且领带绑得松松的,一挣便能解开。
陈岂岩低头看着这条领带,眼里更加迷茫了。
这时,谢之白也醒了,低哑着嗓子问她:
“醒了?想做什么?”
她吞了吞口水,很想假装仍在睡梦中,却又没办法再忍耐,只能仓促起身,逃也似的说道:
“借个卫生间。”
溜得很快,门关得很响。
谢之白笑着扶额,轻轻按了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当陈岂岩终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正好看到他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手机。
他似乎在处理工作信息,眉头紧锁,不过一听到她出来后,脑袋便随之抬起,露出一抹知性而温暖的微笑。
“头痛吗?要不要再睡会儿?”
陈岂岩静静地看着谢之白,家居服衬得他格外温润,竟觉得比他穿西装时更具魅力。
而且突然觉得此刻的他们像一对夫妻,昨晚睡在同一张床上,没有做爱,只是同眠。
这个念头让她的脸颊愈发滚烫,说不上在害羞什么,只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她故作镇定,摇了摇头,随即想到:
“你胳膊还好吗?”
毕竟被她压了一晚上。
不过那胳膊可真粗壮。
他不甚在意地摇了摇头,沉默地温柔地注视着她。
一个人坐着,一个人站着,相对无言,四目交接,显得更暧昧了。
陈岂岩不由得躲开视线,四下张望,终于在椅子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整齐叠放着,而椅背上则挂着一条男士西裤。
这画面分外温馨,更像夫妻生活了。
忽然不敢去拿那衣服,但她身上穿的应该是他的睡衣,于是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拿到卫生间里换上。
当她换好衣服出来后,他也已换好了外衣。
“去吃早餐?”
“嗯。”
早餐吃得比较简单随意,谢之白问她今天的安排。
她想着,反正比赛已经结束,是时候回宿舍收拾行李。
住在宿舍也没什么必要,酒店早已订好,和谢之白同住一家,今天就能入住。
谢之白帮她叫了车,还替她拎行李,做得自然且随意。
当她顺利办理完入住,正开着房间时,他更是随意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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