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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陈叔只是一直拉着我抱怨,儿子工作太忙一直不回家,又不听他的话和男人胡搅蛮缠在一起,伤了他和柯姨的心。”
沈予臻脸不红心不跳地随便扯了个借口,便将他们三个人的追问搪塞了过去。
就像陈逾川所说的那样,他对梁泊帆所牵扯出的骨髓移植案和苏渔坠楼案并没有那样关心,他在意的,只是梁泊帆背后所藏匿的那群人——那些实实在在同当年安时、沈觅的死亡都息息相关的人。
他的关注点,从来都是三十多年前的真相。
而梁泊帆的死,不过只是一个警告,是一个复仇的开始。
“不过,陈叔他老人家,也有算是清醒些的时刻。”
陈桑的车停在他们俩门口时,正打算下车的李南承突然听到一动不动坐在旁边的沈予臻开了口。
“斐恩当年因为骨髓没能顺利移植而死亡的同时,一家高氏集团横空出世,得到了某种药品竞标的成功,而当时负责招标的高管家里有个需要更换心脏的女儿,在同一时间找到了匹配的心脏。”
沈予臻抬手握上了门把开了车门,另一只手则拉起李南承的手,只留下了一句话。
“我想斐恩尸体上那些多余的缝线,现在应该有了确切的解释。”
回到家里之后,李南承一直心事重重的。
沈予臻给了他一些缓和的时间,特地去浴室帮他放好了水,好让他能舒适地泡个澡,冲掉这一天繁琐杂事带来的疲惫感。
“你不跟我一起吗?”
李南承身下只围了一条浴巾,可怜巴巴地倚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见沈予臻试了试水温起身要离开,便直接堵住了整个门口。
瞧这个架势,沈予臻是不能拒绝了。
“我去拿点精油和冰饮。”
李南承的手正往下搭到浴巾的接口处,听罢不由微微一顿,下意识仰头问道:“拿精油干嘛?”
沈予臻挑了挑眉,与他擦身而过时,只笑道:“给你按按摩啊,还想干嘛?”
等沈予臻回到浴室时,李南承已经乖乖躺进浴缸里了。
他整个人浸没在温水中,两只曲线有致的手臂随意搭在浴缸边沿,微闭着双眼,有些沾湿的碎发凌乱地盖在他的额头上。
他大概是累坏了。
沈予臻凑近的时候,李南承都没有抬眼,只觉得一条腿迈入了浴缸,激起了轻微的水花。
“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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