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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也别太难过了,不过是个冲喜的未婚妻,日后抬进门宠不宠还不是你说了算若是你真不喜欢,把人安置在后院给他一口饭吃,送他些资源修炼就是了,也不会有人因此为难你。”
季寒渊再次有意识,就听到熟悉又陌生的稚嫩声音在耳边唠叨,一时有些恍惚。
他睁开眼,就看到床前站着个约莫十岁的小男孩,小男孩长得有点胖,脸上圆嘟嘟的,穿着大红的衣袍,瞧着像是凡间年画上的送财童子,可爱又喜庆。
明明是个小孩儿,此时却板着脸,小个子腰杆挺直,双手背在身后,像个小大人。
这是比他小两岁的弟弟,季寒禹。
见他可算是睁开眼了,季寒禹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继续道“哥,你也别嫌我多嘴,这亲已经定下来了,娘也在爷爷跟前求了情,可爷爷心意已决,娘也做不得主,你再闹脾气,娘得多伤心啊”
季寒渊听着这熟悉又仿佛隔了千山万水的话,伸手在被子中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钻心的疼痛蔓延开来,季寒渊却半点不觉难受,反而又惊又喜,立马起身给了季寒禹一个熊抱。
十岁的孩子温热绵软,还带着股奶香味,让他飘荡了千年的灵魂稍稍安稳了些。
太好了,寒禹还活着,娘也还活着曲宁,应该也还活着。
季寒渊正百感交集,突然就被怀中的小孩儿推开了。
季寒禹小脸涨得通红,乌黑的眼珠子瞪着他,语无伦次,“哥,你、你别胡闹,我已经是大人了,不能再给抱了”
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季寒渊看他顶着张圆乎乎的小脸一本正经的说自己是大人,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取笑道“十岁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屁孩儿,装什么大人呢”
“十岁才不小,再过几年,就能娶亲了”
季寒禹板着小脸道,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大哥还是那个不着调的大哥,没有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勾了魂。
季寒渊不知小孩儿心中所想,继续逗他,“这才十岁就想着娶亲了,羞不羞啊”
“就,就是举个例子”
季寒禹憋红了脸,“哥,你正经点”
“好好好,正经正经”
季寒渊又在他脸上捏了两把,见弟弟快要飙了,才遗憾的收回手,问道,“你刚才说,我的亲事定下来了”
“对啊,爷爷做主,说是给你冲喜的,但娘觉得没那么简单,哥你只是身子不好,又不是”
季寒禹顿了顿,隐去了不吉利的话,皱眉道“娘不想淌这淌浑水,去求爷爷收回成命,被爷爷骂了一顿,现在已经去长泽妖林去狩猎泄愤了。”
季寒渊失笑,他们娘亲就是与众不同,泄愤的方式都如此彪悍。
但正是这份彪悍,才能以一己之力护他们兄弟周全,若不是
季寒渊闭了闭眼,将眼中的寒意和狠戾藏了起来。
“哥,你别难过了。”
季寒禹以为他又难过了,安慰道,“我给你打听过了,曲宁只是曲家一个庶子,在曲家并不受宠,长相平平,修炼天赋也不是很好,已经修炼了五年,前段时间才刚引气入体,几年后也不见得有多厉害,到时候嫁过来,也不能欺负你。
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就另派一座院子给他住就是了,我们不短他吃喝和修炼,旁人也没法指责什么。”
季寒渊闻言,心里有些苦。
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曲宁。
不管前世今生,他都没有因为曲宁是他未婚妻而难过,寒禹之所以会认为他难过,是因为他平时总是一张笑脸,知道定亲之后却一直躺在床上闭目眼神,不吃不喝的行为很反常。
实际上,他难过的不是曲宁是他未婚妻,而是他从小筋脉堵塞,不能修炼灵力,所以只能任由他人揉圆捏扁而无法反抗,还要拖累母亲和弟弟。
他恨自己的无能,也恨天道不公,给了他单灵根,却不让他修炼,反而成为一个废柴。
当然,他虽没有讨厌曲宁,但也真的跟寒禹所说,打的是娶进门后就冷落的主意。
而曲宁,却是傻呼呼的去佛寺给他点了十年的长明灯。
大约正是因为这一份赤子之心,前世他被害死之后,灵魂并没有消散,而是化作了曲黎头上的一缕青丝,陪那个傻子走完了坎坷多灾的千年人生。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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