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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溫白的身上仿佛帶著一種獨屬於上位者的感覺,絕對的控制欲和氣勢體現得尤為明顯。
「好,那我等下出來找你。」
沈確遲疑了一瞬,並未將自己的疑慮展現出來,而是直接轉身去了裡面。
這是他專屬的房間,自然常備了不少衣物。
溫白知道自己的剛才的行為可能會引起沈確的懷疑,但他現在並未思考那些,而是打開門直接走了出去。
走廊的樓梯拐角,此刻正站著好幾個人。
有取了口罩準備回給他分配的房間休息會兒的硯秋,緩過神準備去頂層平台上吹吹風的金盈葉陌文川三人。
還有個眼生的,就是那天晚上在酒吧鬧事最後撞得頭破血流的王飛,一臉囂張地擋住了硯秋的路。
原本是舒潯先與硯秋碰上,見他眼熟才叫住了他,硯秋就隨口說自己是來著兼職服務員想糊弄過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走就又遇見了葉陌他們路過。
「誒,這不是上次酒吧里的那個,叫硯秋?」金盈一眼就認出了他,她喜歡看帥哥,近期除了溫白就是他印象最深了。
葉陌和文川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裡的驚訝。
這麼巧?
硯秋也不知道自己上來居然會碰到這麼多人,早知道還不如跟阮舟在樓下吃東西呢。
他還來不及多說什麼,旁邊的房門被砰一聲打開,一個男人正彎腰扣著皮帶,一抬頭就看見了側對著他的硯秋。
「是你?!」
聽見聲音,硯秋皺著眉往旁邊瞥了一眼。
「那天晚上就是你陰的我,別以為你換了身衣服我就不認識你了。」
他雖然喝酒容易上頭,但卻從不斷片,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他記得非常清楚,當時他明明看中的是另一個人,但最後是這個傢伙出來阻止還讓他被送進了醫院。
盯著王飛的臉看了幾秒,硯秋終於想起來了他是誰,眼裡划過厭惡。
「你想幹什麼?」
聽見這話,王飛的臉上露出一絲猥瑣的笑:「我想幹什麼?不應該問你想幹什麼嗎?珍珠號的賓客包間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服務員就能上來的,你上來的目的難道不是為了傍大腿。」
舒潯他們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這下被王飛說明也不禁疑惑起來。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上珍珠號了,這條規矩也確實存在,畢竟服務員若是衝撞了那些貴賓大佬,後果可不是一般人能承擔得起的。
「滾!」
硯秋看見王飛這張噁心的臉的只覺得自己急需洗洗眼睛,更不想與他多說。
「那天傷了我的帳還沒算呢,你就想走?」王飛直接伸手將走廊整條道擋住。
他眼珠轉動,以一種極為噁心的眼神將硯秋全身打量了一番,圓潤的臉又笑了起來:「嘿嘿,不過……你要是願意陪我一晚,共度良宵,本少也可大度一回,免了你的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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