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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盆很早以前便枯死了。
吊兰很难活过冬天,他便每一年都养一株新的,这一株已经是今年刚换的。
舒柏晧无比庆幸自己养的是植物,而不是其他会说话的鹦鹉,不然这一刻,它估计会将他所有的秘密统统告诉温博凉。
“毕业的时候我本来准备将我的那一盆带走的,”
温博凉继续说。
他再次回过头,锐利地眼神在舒柏晧身上一扫而过,“但却发现它不见了,也不知道被谁拿走了,你比我在寝室待的时间长,你知道吗?”
舒柏晧嗓子发干。
那一盆是他拿走的,像是拿走他的一个念想。
他本以为温博凉不会发现的,没想到他不仅发现了,还记了这么久……
“我拿走的是我自己的。”
舒柏晧慌不择言,“我不知道你的也不见了。”
温博凉眉毛微微挑了挑,纵使他并不善于察言观色,但此刻舒柏晧脸上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已然是司马昭之心。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即便是将他的拿走了,那也并无关系,一盆吊兰又值什么钱?
然而舒柏晧的表现却太过古怪,明显得像是小孩子被家长抓包,怕得要死。
舒柏晧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在要求他别再说了。
温博凉微微蹙眉,他觉得他的心底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挠。
似乎要触摸到一个东西,但那东西太虚无,没有形状,让人扑一个空。
他继续看着那盆吊兰,平静道:“花很漂亮,冬天没人管容易谢,要不要带走?”
舒柏晧木讷地站在原地,说:“嗯,好。”
温博凉问:“可以走了吗?”
“嗯,好,走吧。”
舒柏晧紧紧将花盆抱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真不怪温博凉情商低,一般追人都是送玫瑰的……
吊兰被温博凉放在落地窗前,温博凉问舒柏晧:“晚上吃什么?”
今天回得早,张阿姨做饭时间还没到。舒柏晧拼命克制自己,但依旧忍不住跟温博凉献宝道:“你今晚想吃什么?我什么都会做,你只管说。”
温博凉蹙了蹙眉,他对食物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他觉得吃饭只是为了好好工作,味道的好坏意义并不太大。
温博凉想了想,然后对舒柏晧说:“随便,你会做吗?”
“我什么都会,”
舒柏昊多年独居生活积攒下来的厨艺,终于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温博凉给张阿姨打了一通电话,让她今晚不必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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