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朱,你想错了,我什么时候看低过你?你是名门望族,将军之后,前途无可限量,我巴结你还巴结不过来呢。”
四喜微抬着下颌,嘴里叼着块布唔啦唔啦的含糊不清的说话,不动声色的一点点往后退,李朱拿着箭子,尖端正对着他一步步逼进。“丁四喜,你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扯出四喜嘴里的布,李朱单手掐着四喜两掐迫他张着嘴,恶狠狠的说“别仗着自己有张漂亮脸蛋,就张狂得不知道东南西北,早晚我刮花了你这张惹祸的脸。”
一手操着剪刀举了过来“我先剪了你这祸害的舌头,咱们再好好乐乐。”
妈的,你个膘子,本来就缺心眼,现在怎么越发的蠢了?四喜恨不得把李朱剁碎了喂狗吃,压下心头恶恨,瞪视着李朱的眼睛转而蒙上一层水雾,唔唔着摇晃着头躲避李朱的剪刀。巴望着他多看自己一眼,就转了心思。
李朱行武出身,原本就是个无赖,如果太平盛世,顶多就是个没出息的米虫,是个欺男霸女为祸一方的恶霸,可是赶上宫变,经了一场屠戮个性中的残暴就被激了出来。总听满禄骂四喜舌头长了,没好下场,他倒真想看看,四喜的舌头到底有多长。伸了剪刀到他嘴里,声音兴奋得直颤“四喜,我的乖四喜,别乱动,让哥哥看你的小舌头,小心捅漏了你的腮帮子。”
李朱是下定主意要剪下来看看的,不过骨子里的那个草包劲儿任他扔下再狠的话,还是想的多过做的。
李朱注意力太集中,都放在四喜的身上,冷不防头顶上被人用暗器伤了,正打在太阳穴上,噗的一声,三寸长的箭头,只剩个锈迹斑斑的尾端露在外面,翻了翻眼睛还要往前,四喜一脚踹他胸口上,把李朱蹬了个仰面朝天,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就见了阎王。四喜吓得啊啊大叫,两手伸到嘴里去摸自己的舌头,还在还在。啊啊哇哇的用舌头在嘴里少了一圈,生怕掉了般的用手捂着,不敢确认的再次用指尖摸摸,好险,好险啊。
贾六是无意是瞟见四喜被挟持的,一路跟来,掀了两片瓦,见四喜要被欺负,本想看看热闹关键时候再出手,没想到李朱上来就玩狠的,手上又没有合适的家伙,想一沉身破瓦而下,又有些来不及,顺手摸到房顶上一个废弃的箭头,顺手扔了出来正中目标。那箭头本是启人命人射到城内散布告示遗留下的,合该四喜走运,一条舌头总算是保住了。
四喜胆小本来被惊得哇哇大叫个没完,贾六嫌吵,单手劈向他后劲,直接敲昏了完事。屋主被莫名其妙的赶到室外,知道当兵的惹不起,却也免不得唠叨几句,正被高声训斥,听到屋里四喜的惨叫,几个当兵的对了下眼色,只当李朱是得了手,万不想他去了阎罗殿。
贾六夹着四喜在房顶上猫着腰悄悄遛走时,四喜缓了一口气醒转过来,看到那一院子近在咫尺的人,若是有一个往上看一眼的,他们就断难脱离。四喜心里着急,话喊不出来,一起一落房上飞檐走壁的身法,他是只见过没遇过,心也飘飘忽忽的随着贾六的身形上窜下跳。待平安落地后,贾六一看四喜,只剩下大张着嘴翻白眼的份,贾六当他是头下被控得失去了神智,把四喜背到身后一瘸一拐的往猫耳胡同走。
四喜一开始没留神,只当是路太颠簸过于摇晃了,等贾六悄悄的翻墙进了屋,把他抱到床上,三春拿手巾给他擦脸压惊的时候,四喜盯着贾六出门的背影问三春“他,怎么回事儿?”
三春把四喜抱到胸口搂在怀里,下巴垫在他头上“还管别人,我问你,这一个多月你都到哪儿去了?可急死个人。”
四喜仰头看着三春嘻嘻直笑,“还是家好。”
贾六被权不义派出去查那道士的底细,刚落了实就听到权不义被抄家的消息,紧赶慢赶的回京料理。他本就被没了家产,又因为曾经被彪虎下了套欠了一屁股的债,丢了官职不说,本是穷途末路总想翻本,结果越陷越深,彪虎成天围追堵截的讨债敲折了他一条腿仍然不肯罢休。
三春在四喜满禄幽禁将军府不久后,巧遇贾六,见他着实可怜,替他出了银子抹平了债后便收留下来。四喜一开始也觉得贾六可怜,更何况他救了自己,自然感激,可是一想到他和三春早就有瓜葛,现在春儿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瓜田李下的,总要避避嫌才好,反而迎上门来,心中不悦。三春见四喜闷闷的不说话,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笑着说,也多亏了贾六,多方找人疏通,才打通了将军府的门路,救他的货郎把门的头目有些人有些关节不是有钱就能疏通得了的,烟袋赵带过去的樱桃本是暗号,那老头何曾有这胆子敢送这东西?还是贾六出面,连哄带吓的。四喜原本也想,三春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道人家,何时长了这些能耐,原来是因为贾六在。
四喜叹了口气,明明是一家之主,却连自己都护不周全,别说上上下下这么多人,拖家带口的,还要妻子担惊受怕。
转了个身,摸上三春的肚皮,那里面必然有个已成型的孩子,突突跳动的频率与耳边三春胸口的心跳声相互呼应,若这真是自己的孩子该多好?四喜的手搭在那隆起的腹部。“春儿,答应我,好好养大孩子,终身不再嫁。”
三春的嘴唇印在四喜额上“我说过,他管你叫爹,就当是你养的。”
四喜笑着贴上三春的肚子,你一定要好好长大才行,你是姬郸,贾六和我四喜的指望啊。四喜那日出宫前好多要交待没交待的话,全都交待给了三春,三春有种听遗言的感觉,怕四喜真的就这么走了,把他圈拢在怀里不放。
头遍鸡叫前,四喜就醒了。昨天三春和他窝在一起,睡得很不舒服,四喜把她往床里挪了挪,摸了摸那庞大的肚皮,嘴在三春的腮边亲了又亲,再见,今生指不定还有没有缘分。要下床时,手上碰到一样东西,是个双头阳具,四喜轻轻的收回床头,嘴边微带酸涩心生嫌恶,四喜嫌恶的是自己。看,他都变成了个什么人?以前在宫里常私下听人说与对食的宫人床事,人家都是外面套一个大号的,他不行,天阉,套不住,只能用后庭夹。三春没怨过,他却一直在怨,他从没像现在这么恨过自己不能人道。
这辈子这个家恐怕是难回了,穿上衣服默默扫视了一下室内,每样东西都是从小看到大的,走到院子里那只小羊竟然还在,喂了些草,已经寅正了,再不走,恐怕真的要给家里人招惹了麻烦。
天越来越冷了,黑蒙蒙的巷口,有人挑着灯在等四喜,叹了口气,来得还真快!车前两盏灯照得满禄的脸反而温润和蔼,满禄坐在车里冲四喜伸了手,把他拉到车内,踢踢踏踏的马蹄响在黑漆漆的甬道里,一个转弯那昏黄的光亮也消失不见了。
四喜窝在满禄怀里,两手搭上他肩膀,脸对着脸说“让我在家睡了一宿,怎样谢你好呢?”
满禄挑着嘴角笑,斜着眼睛看他,他似乎忘了自己是偷跑出来的,还是一派温情脉脉,偏着头微微浅笑,满禄单手刮刮四喜的鼻子“你说呢?”
李朱刚断气没多一会儿,满禄就得了消息,想着他是回家了,也确实是发了慈悲早上才来接。看着四喜在身下忙活,满禄笑道“又来这套虚情假意,美人计在我这里可不好用喽。”
长长的喟叹了一口气,舒服的靠向后面,手沿着四喜后颈伸了进去。四喜一边吞吐一边腹议“不是为了这码事儿,你能坐马车来?”
手伸到后穴扩张了一会儿,就着满禄的硬挺一点点的坐下去,没多久哼哼哈哈的轻喘让满禄也动了情。
简介关于穿越后,他被迫权倾朝野冷清痴汉小王爷Vs妖艳别扭大国师连青宵穿越了,带一个有点蠢的系统。系统说宿主,你要积功德,灭反派。连青宵谢邀,我拒绝!躺平了十年的连青霄,眼睁睁看着师姐被活活烧死,师傅被抓下落不明。修罗谷全谷被屠,尸骸遍野,自己的心上人,也即将被西戎拿来祭旗。他强忍着眼泪,颤巍巍的点开了系统,扛起火箭筒,冲向了敌军。一人一马一筒,掀翻敌军大本营,看这来自异世的将星,如何颠覆天下。同时把清冷小王爷,变成宠妻狂魔。祁玄铭你就是阿霄,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连青宵哦?那几年前抱着一堆灰,哭的死去活来的是谁?祁玄冥我连青宵嗯,反正不是我就好。...
大婚当日,青梅竹马的夫君南下赈灾,回来时失忆了,还另娶新妻,有了孩子。顾倾歌心中五味杂陈。起初他心有愧疚抱歉,我非有心负你,我只是忘了。后来他厉声斥责我知你怪我,但绾绾没错,她和善大度,不与你争,你这般咄咄逼人,太过恶毒。再后来,他埋怨你家人都要死绝了,绾绾和孩子会对你好,多两个关心你的人,有什么不好?顾倾歌心若死灰,一心和离。可后来,顾倾歌无意中发现,夫君的失忆是假的,青梅竹马十余载,不及贪婪心上生。顾倾歌手握长枪,愤然休夫。她将门娇女,离了谁,都可以堂堂正正好好的活。只是,她一转身就被残暴邪王缠上了。马车里,夜锦枭将她抵在车厢上,邪气勾唇,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倾歌,该回头了,青梅竹马伴你多年的,可不止他莫景鸿一个。美人骨,山河娇...
简介关于我和校草闪婚了徐珍艺是一个脑子简单,心地善良又直爽的女孩,她有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想后果的女孩,因此她也得罪了学校里面不少的人,包括校草傅承睿,徐珍艺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会平平淡淡的读完大学之后再找一份平稳的工作,然后好好照顾好爸妈!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和京都的豪门世家傅承睿傅校草扯上关系,还一扯就是一辈子。...
甄土穿越到修行世界,绑定预知未来系统,预测中接触到的一切修为和宝物,都会化成奖励,放到甄土身上修行路上,我能预知未来...
简介关于重生,但开局亡妻[单女主都市无敌]梦,玄妙无穷。有没有想过?你做梦的时候飞天遁地是真实存在的?梦域,是这个世界特有的存在。是所有人精神能量汇聚之处。可一旦进入梦域,就是深陷尔虞我诈的战场之中。林夜重生了,重生在这个和前世并无太大差别的世界。上辈子996牛马猝死,这一世林夜选择及时行乐。弥补之前的遗憾。上一秒,还在高兴的日常之中。当林夜再次睁眼,爱人已在怀中断气。...
简介关于执法律师小说讲述了一名生活在西南一隅的底层新手律师,因缘际会习得玄门道术,而后以玄门道术和法律为武器,一路披荆斩棘,涤荡魑魅魍魉,守护自己本心和正义的故事。与同类小说迥异的是,故事中涉及的法学知识皆为法律实务之经验总结,可供读者悉之鉴之。再者,所选案例并非离奇夸张,而是身边随处可闻可见,然一沙一粟,可观大千世界,作者借此说案说法,画狐画妖,也写人心写人性,继而提出但行好事,莫问前程的人生感悟,愿与读者共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