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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幅表情就好像害怕我会过来强暴你一样。”
埃文德尔说,“不用这么紧张,这种事情就是要你情我愿才有乐趣,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以后都不会,我保证。”
帕洛斯听到“以后都不会”
就更紧张了:“不是!我……我没有不愿意!”
“那么就是愿意了?”
“……”
帕洛斯无法回答,他总是被埃文德尔欺负得一点办法都没有,埃文德尔故意无视了他的紧张和窘迫,变本加厉地说:“既然你也愿意,就赶紧脱了衣服过来吧,你已经把帐篷都准备好了,难道就是为了在那里枯坐一夜的?”
帕洛斯并不是为了跟埃文德尔做这种事才扎帐篷的,他只是觉得今天风有点大,怕法师睡不好,不过现在解释也是徒劳的了,他认命地挪动过去,在埃文德尔微笑的注视下,脱掉了身上的硬皮甲。
山风吹在身上明明有些凉,他却觉得脸颊如同火烧,好在这一次埃文德尔没有再出言调戏他,先抱住他的脖子温柔地亲吻了一番,等帕洛斯放松一些,不再那么窘迫以后,才微笑着动手把人剥光,推着他躺到毯子上,放下了帐篷的门帘。
今天埃文德尔一点都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像在细细品味一块精致的蛋糕一般,在他温热的皮肤上到处亲吻,又仔细地做了扩张,帕洛斯几乎没感觉出疼来。
但这样的温柔对他来说却比忍痛还要残忍,因为菲尔斯已经回来了,阿尔凯也在不远的地方,这一次他们就连隔音很差的门板都没有,只隔着薄薄的一层帆布帐篷。
帕洛斯只能紧紧地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埃文德尔却故意一次次顶得又深又急,肉体撞击的声响和交合处粘腻的声音让帕洛斯简直羞惭欲死,他推拒着身后的埃文德尔希望对方早点结束:“……够了……快停下……”
“嘘……小声点。”
埃文德尔对他的抗拒置若罔闻,在他耳边轻声地说,“菲尔斯就在外面听着呢。”
在帕洛斯张开嘴想说什么的空档,埃文德尔又狠狠地顶撞了一下,令他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闷哼,干脆死死地咬住了毯子,忍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
埃文德尔感觉自己动弹不得。
左手的伤口上,血已经快要流尽,他虚弱得头晕目眩,却还是睁着不屈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被背叛的恨意和被欺骗的屈辱像烈火一样焚烧着他,他恨得想要把眼前的男人碎尸万段,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一滴一滴地渗出伤口,落到地上血红色的魔法阵中。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眼睁睁地看着死亡迫近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
他拼命地学习魔法、吸收知识、追求力量,做了那么多的努力想让自己变强,却还是无法对抗这种无力感。
他不甘心……不能甘心。
埃文德尔用力地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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