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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氏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就见他推了轮椅出去了。
还没走两步,就看到了窗下站着的去而复返的陈安年,两人相遇,四目相望,皆是一愣,陈钰川不欲多说,直径走了过去,又似乎是不甘心似地停下来,问了一句:“当年的事,父亲可知道?”
陈安年背对他,连头都不敢回,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也是后来才…”
。
陈安年有些自嘲笑自己多此一问,他没在停留,离去了。
两日后傍晚,陈府大门被人急扣,门一打开,竟是二公子陈旭然与管家于征。听闻严氏病重,陈旭然便快马加鞭赶回来,人一路风尘仆仆地走到了厅中,边走边问:“母亲呢?病瞧的如何了?大夫怎么说?”
下人被劈头盖脸地一问,都蒙了,陈府出事的是三公子,为何二公子只问夫人?只好道:“夫人无事,二公子稍歇,小人这就去请。”
安顿好了人,然后着急忙慌地赶紧去后院请夫人去了。
下人的话叫陈旭然稍安,却又疑惑,回身看着身后的于征,后者眼神闪躲,不敢和他对视。陈旭然正欲开口询问,一道声音便传来。
“怎么不给二弟看茶?”
陈旭然看过去,却是一愣,陈钰川久住玉笙院,他们好些年没见过了。
“大哥安好。”
陈旭冉还是恭敬行礼。
陈钰川点点头,下人端上来了茶,陈旭然一路疾行,确实口干舌燥,三两口饮净,才开口问道:“大哥,听闻母亲病重,怎么回事?”
“二弟安心,母亲已大好。”
陈钰川笑道。
“那便好。”
陈旭然点点头:“大哥深居玉笙院,不轻易出来见客,今日一见,实在讶异,大哥莫怪。”
陈钰川摇摇头,道:“最近府里出了些事,父亲母亲胸中悲痛以致难以支撑,身为人子,自是要多分担一些,聊表孝心。”
陈旭然一惊,赶忙问道:“府里出了何事?”
陈钰川叹了一口气,沉重道:“三弟一时想不开,竟悬梁自尽,我们现的时候为时已晚,虽请了大夫无数,可至今人都没有醒。”
“什么?!”
陈旭然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惊诧不已:“怎么会如此?”
“唉…其中缘由,怕也只能等三弟醒了,才能知晓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大夫说三弟窒息时间太久,即便是醒过来,也会变成痴儿,所以,个中缘由,怕也不能说得明白。”
“怎么会这样?三弟在哪里?我现在就去看看他?大夫都请了那哪些?若是他们医治不好,那就全国寻访名医圣手,为三弟诊治。三弟还年轻,万万不可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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