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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鼻息交融,谢明虞瞳孔轻颤,听见她继续说:“但如果你想通过掌控他的身体来掌控我,那就有点异想天开了。”
程韫双慢慢收紧束缚住他的枕巾,腾出一只手,微用力拍了拍谢明虞的脸:“没有发现吗?无论是他还是你,骨子里都改不掉小狗的习性。”
小狗即使变得龇牙咧嘴,见到主人也依然会下意识地摇尾。
而副人格与主人格在这具身体里共生,爱她是谢明虞的本能。
“老实在这里呆着,我去给你拿退烧药。”
程韫双打了个死结,末了犹嫌不够,又拿了一条枕巾从中间穿过,一端系在绳结上,另一端则穿过床头镂花的缝隙,直接将谢明虞绑在了床边。
她自己的睡衣已经扣不上了。
程韫双无奈,扒下谢明虞的衣服穿上,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房间。
电话很快被接通,梁浔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问:“大小姐,你生病了吗?”
“不是我。”
程韫双皱眉摸了摸后颈,指腹下泛起一阵细微的刺痛,“雨停之后来息园一趟,我有个朋友有点发烧。”
梁浔“啊”
了一声,伸长脖子瞟了眼稀里哗啦的窗外:“雨停再来,你朋友该退烧了。”
程韫双冷笑道:“不打紧,我一会儿找点退烧药先灌给他。”
照谢明虞这样子,指不定要烧到什么时候,她瞧着对方脑子本来也不怎么好,根本不担心他烧糊涂。
梁浔:“行吧,反正有事你打我电话就是。”
程韫双听见隔了两间房响起“咚”
地一声,赶忙挂断了电话。
生病小狗
“你在做什么?”
程韫双回到客卧,站在门边,冷眼看着谢明虞和床板打架。
听见她的声音后,男生身形一滞,随即慢吞吞地转过头,耷拉着眉眼说:“学姐,我好痛。”
“可不可以帮我解开?”
朦胧的床头灯映照出他烧红汗湿的脸,绯色蔓上眼尾,谢明虞小幅喘息着,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他眸光殷殷,望向程韫双时神情专注而渐渐柔和,仿佛恢复了往日的温驯。
程韫双立在床脚,盯着他打量了足有十分钟。
短暂的静默被警惕而审视的目光拉锯成漫长的心理博弈,她敛着眼睫,背在身后的手摸了摸裤腰边缘。
思忖再三,程韫双最终抬脚走向他,手指搭在了束住谢明虞双腕的绳结上。
然后,使劲收紧,将死结加固。
谢明虞一愣:“?”
“是不是觉得你装得挺像?”
指腹用力按了按他唇角的伤口,程韫双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轻笑,“实际上,你连自己模仿的是谁都不清楚。”
主人格模仿的,是少年时期青涩夹杂着纯真的谢闻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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