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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的弗立维教授直接就给斯莱特林加了十分,为弗莱塔。希尔先生能举起重羽毛千倍的东西,并飞得又稳又精准。斯莱特林的小巫师们纷纷鼓掌,凯瑟琳小姑娘一张脸通红无比,弗莱塔本人倒是没什么感觉——他几乎还在爬的时候就会漂浮咒,母亲对他要求非常严格,在魔咒上他有自信超过同龄人很多,所以只是举起一张桌子而已并没有让他觉得有多稀罕,反而对霍格沃兹的教学水平和进度产生了一些许的怀疑。
或许妈妈是对的?自己呆在家里也能学会更多的东西?——然而这种天真的想法在接下来的魔药课上被彻底打击成了粉末。
斯内普教授推开门大步走进来的时候,弗莱塔还在和凯瑟琳说着话,被教授那冰冷嫌恶的目光一扫立刻就不敢动了。这位教授兼职斯莱特林的院长,并不是什么慈祥的人,他乌黑的头发与苍白的皮肤让弗莱塔想起阴鬼或者吸血蝙蝠。弗莱塔完全没想到学校里教的不仅仅是如何使用魔咒,魔药课居然也是重中之重,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使用坩锅或者试管,拿起银刀切割植物根部的时候甚至手还在发抖……
斯内普摸了摸下巴,看着弗莱塔那头雪白的银发若有所思,像是在回忆些什么东西。弗莱塔低着头艰难的分辨疥疮药水的材料,他甚至不知道蛇胆汁与甘草汁该如何区别一时之间手忙脚乱。斯内普盯着他的头发,从讲台上走下来来到弗莱塔桌子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孩子如何搞砸他的课堂作业。
斯内普教授张了张嘴:“……好吧,我居然有幸可以看到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能够如此草包,似乎他雪白的头发表现出来的是他的内涵,犹如整个人被塞满了愚蠢的汲汲草。”
弗莱塔心情掉到了谷底,因为他不知道刚才放进坩锅里的植物是不是正确的,他甚至不知道教授说的汲汲草是什么东西。
斯内普用魔杖敲了一下坩锅,里面一种还没有煮化的植物立刻浮现了出来:“真令人惊奇,希尔先生是如何把它切得如同巨怪的呕吐物一样的?同时也奇怪为什么你能够把区区一锅疥疮药水熬出危险性。”
话音刚落,弗莱塔的坩锅就开始发出诡异的沸腾声,原本清澈的药水开始变色浑浊,吐出一个个巨大的气泡,失败的魔药几乎已经快要溢出来坩锅流到桌子上来。弗莱塔脸色苍白,他知道一定是自己有哪里出错了……在制作这副最基础最简单的魔药上。
“真是有如麻瓜一般无知的蠢货。”
斯内普教授鼻子发出一声带有不屑与嫌恶的响声,他再次敲了敲坩锅里面的魔药立刻冷却冻结,同样也象征着弗莱塔课堂作业的不及格,“斯莱特林扣五分,因为希尔先生差点用带有有毒物质的魔药伤害他的教授。”
魔药课结束以后斯内普教授给弗莱塔布置了罚抄,他需要在的抄写。弗莱塔抱着厚厚的课本觉得无比沮丧却又无可奈何,他虽然知道如何去作弊(比如用一个高深的文字复制咒,保证每一遍一字不落但却略有区别。),但魔药知识的缺失与他对这门课的艰难确实是无法抹去的,他或许擅长很多种魔咒,但是却无法分清楚乌头的两种称呼。
这实在是太打击人了,弗莱塔决定回去以后还是先认真地抄写课本,至少要把书本上的东西先弄懂。
正这么想着,他下楼的时候突然碰上了一个人。弗莱塔还在想事情差点撞上,看清楚那是谁以后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准备与他错身而过。
哈利一下子就从那头银白色头发上认出了这是谁——一年级晚入学新生,弗莱塔。希尔。就在刚在弗莱塔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一瞬间,哈利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弗莱塔那种仰视他的感觉有一点熟悉,而看到那双浅灰色眼睛更有些异样的感觉。他不可能认识这个一年级,顶多……从塞德里克那里听说了他和马尔福告白结果被拒绝的事情。
哦,可怜的小孩子!哈利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怜悯起来。
弗莱塔看哈利盯着自己的目光不对,歉意地笑了笑:“你好,波特。”
哈利下意识地反驳:“额,我的姓才是波特,其实我叫哈利,你可以叫我哈利,对。”
弗莱塔知道是自己又搞错了,于是他眨眨眼笑了:“哦好的,哈利。”
哈利盯着这个孩子的笑容呆了一下,觉得他精致的小脸这么一看特别漂亮,带着笑意有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力量:“弗莱塔……”
“什么?”
“哦,对不起我只是突然在想这个名字的含义是什么。”
哈利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极为不好意思之下找了一个理由来回答。
“弗莱塔和希尔都是法语发音改变过来的,加在一起的意思是蓝天中的羽翼。”
弗莱塔倒是毫不保留地告诉了他。
哈利心里跳了一下,感觉这个孩子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那种说话的语气似乎曾经听到过但是又想不起来。他看见弗莱塔又有想走的意思,下意识地想去挽留:“弗莱塔,我想问一下你这次圣诞舞会你有没有……”
“好吧……我还在想尊敬的希尔先生在上完魔药课后是不是再次因为他蠢得要死的大脑而迷路了,但看来是我想多了,因为人缘极好的他正在与一个臭不可闻的波特聊得火热。”
一个优雅而高傲的声音突然凭空出现了,哈利觉得背脊一凉立刻对那个挺好听的声音无比厌恶。
“德拉科!”
弗莱塔一扫之前和哈利在一起客气的样子,直接往声音出现的位置欢快地扑了过去,“你是来接我的吗?你是来接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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