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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的面前不要表现得那样无辜和脆弱好不好，不然她就没有力气去责怪他，也不舍得去伤害他，反而会同情他，可怜他，为他忧伤的模样而疼痛。

她不应该这样被他牵着鼻了走的，可是却情不自禁，无法抗拒。

她是中了他什么魔还是被施下什么蛊？

他一步跟着他一步走进他的陷阱心甘情愿当了他的猎物。

“你觉得我应该用那一张契约来对付你吗？”

风行歌离开她的怀抱，笑看着她梨花有雨的脸庞，“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霸道，可是我不这样你就不会留下，你不留下我就留下你妹妹，好吗？”

“我留下，放她走。”

步若痕知道这只是恶魔偶伪装的好心。

“我不想留下一下不喜欢我的人，而你妹妹喜欢我，也许我可以试着接受她吧。这样我们三个人就不会受伤了。你说好吗？”

风行歌好心提议。

可是步若痕马上就否定了：“不，我喜欢你。”

“呵呵……”

风行歌放开了手，转身而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明明喜欢的就是季唯律，而我曾经那样对待他，你会喜欢我？步若痕，你能不能说一个高明一点的谎。”

“我……”

没有说谎，这样的话让步若痕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可以试着喜欢你……”

“和我讨价还价？”

风行歌优美的唇瓣一扯，“你没有本钱。”

“那么你要怎样才会放过林惜？”

步若痕有心空空地发疼。

“喜欢上我的人是她，你应该问你妹妹怎么样才会放过我而不是我放过她。”

风行歌和她靠近在她莹润的耳边低喃，“在你心中我就是一坏人吗？”

“风行歌，够了。反正我不会让你碰惜儿一根头发，你去拒绝她吧，不要让她再做梦了。你根本不会喜欢她的。”

步若痕不想再忍受这样的折磨。

“有梦做不好吗？总比你这样残忍地戳破她的梦的人好吧。”

风行歌摆了让她去当刽子手，“如果你不想你妹妹做梦那么你去告诉她，我会配合你。”

步若痕的心在艰难地做着选择，步林惜一定会责怪她的。到时会恨她这个姐姐一辈子也说不一定，可是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吗？

“很为难是吗？很心痛是吗？”

风行歌修长的手指轻抬起她尖尖的下巴，“这就是你跟着东方走掉，忘记誓言的惩罚，我也让你体会一下我的心在为你疼痛，而你却视若无睹，你的残忍就比我高尚吗？步若痕，我说过说谎会要付出代价的，我提醒过了可是为什么你还是不明白？”

风行歌的浓眉收拢，愁云飘浮，茶褐的眸子是那样幽暗，透出惊人的悲伤，让步若痕看得心碎。

“如果我真的那么残忍我会不顾一切的留下你，用契约，用一切非人的手段留下你。”

风行歌的声音都事带着悲伤的语调，“不要以为我真的怕东方，我只是想给你时间冷静，给自己时间缓解，你还不明白吗？”

步若痕听着听着泪水又来了，热烫地刺激着她的肌肤，突然她感觉到心碎的声音，是他的也是她的，那样的清脆而忧伤。

“行歌……”

步若痕哭泣不成声，“我……”

她能说什么呢？这是种沉重的让她喘不过气来的情感，不是爱情，是占有，是喜欢但不是爱。

爱是温暖的是明媚的，不是这样的忧伤这样的阴暗这样的让她痛苦也让他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