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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
段云岫急忙拦住他,红着脸十分无奈地说,“我自己脱,我自己脱还不行……”
楚酌却不依她,将手腕从她掌心里取出,准备继续替她脱衣裳。这一举动,惹得段云岫满是怨念。
紧接着,楚酌慢条斯理地脱下她的最后一层亵衣,段云岫蜷着身子,已经把脑袋深深地埋入了枕头里,只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楚酌是君子,他本可以坐怀不乱,可他不愿意,他就是要学往日的段云岫,端得是一副土匪模样。
楚酌将她身子扳正,段云岫被迫仰躺在床笫间,她实在是害羞,索性用葱指捂住脸,不去看他。
往日里,段云岫没少作弄楚酌,非要看着他难耐皱眉她方才满意。此时,楚酌倒是颇想以彼之道换彼之身。
段云岫仿佛猜到了他的意图,两手分开些许,露出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楚酌眸光淡淡:“你委屈什么?”
段云岫脸颊一热,闷声说:“做可以,别玩弄我。”
楚酌泰然自若道:“我以前被你玩弄得还算少吗?”
段云岫哑口无言,只是仍端着一副委屈模样。
楚酌看在眼里,低叹一声。他到底舍不得她疼,还是作罢了。但是,以往两人行房事,主动权向来是在段云岫手里,今时不同往日,既然有了这么一个机会,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于是,楚酌微微阖眸,俯下身去,轻轻吻在了她的颈间。那个吻太轻太细,仿佛一片羽毛触上皮肤一般。
段云岫再了解不过他的性情,无论如何,楚酌在床笫之间的爱意永远都是浅尝辄止,从不会行半分强迫之举,只要她表露出任何不适的神色,那么楚酌就会立刻停止。
楚酌抚着她的身躯,继续轻轻地吻她。不多时,段云岫渐渐放松了下来,只感觉颈窝里热气氤氲,她不由抬起了头,任他在颈间索吻。
楚酌探得她不似方才那般紧张了,于是试图顶开她的双膝。段云岫突然呼吸一滞,抬眸去看他。
楚酌自然停了下来。“怕什么?”
段云岫目光游移,却没有说话,心里怦怦直跳。
事实上,她实在是非常不适应交出主动权。床笫之间,把自己全部交由另一半,却不知他接下来会怎么做,这让她失了很多安全感,也让她颇有几分不知所措。
即便对方是再温柔不过的楚酌。此时,她的脸颊仿佛熟透的桃子,心里跳得更厉害了。
楚酌心细,自然能感受到段云岫此时的紧张。他舍不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强迫她,所以他俯下身,继续吻着她的脸颊和颈侧。
与此同时,楚酌温热的掌心在她肋间和腰侧不断逡巡,感受着身侧之人的温度,段云岫僵硬的身子放松了些许。就这样,在楚酌的安抚之下,段云岫终于不再紧张了。
屋里烛光不断摇曳着,时明时暗,床笫间一对璧人相拥喘息,仿佛让整个屋子都燥热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屋外缓缓下起了小雨。只是雨势甚小,任凭谁都未曾觉。
微雨簌簌而落,下的不大却十分密,院子里种了一院秋海棠,此时,它们都迎着雨,含苞欲放。很快,包裹着花蕊的花瓣就被打湿了。
过了须臾,雨势渐渐大了起来,院子里还刮起夜风。一株秋海棠花苞受不住大雨不断侵袭,很快张开了花瓣。雨中,淡粉花瓣盛着雨水,愈显得娇嫩欲滴。
花朵已经湿漉漉一片,柔软的花瓣不堪雨水不断侵袭,在风雨中不断飘摇。又过片刻,花瓣隐隐开始颤抖起来,蕊芯中也有水珠不断淌落,滴在泥土里,消失不见。在雨水的浇灌之下,那一朵秋海棠愈显得千娇百媚。
不知过了多久,雨势终于停了下来。雨珠却仍然挂在秋海棠的花瓣上,欲滴未滴,楚楚动人的模样惹人怜惜。不仅如此,花蕊中的雨水仍然时不时地往外滴落,就连花蒂也在轻轻打颤。
许久过后,经过一场夜雨的侵袭,那株秋海棠有些倦了,花朵仍然沾满了雨水,微微垂着头,仿佛有些打不起精神来。
屋里的蜡烛已经燃烧殆尽,蜡泪融在烛台上,只剩下一个若隐若现的火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段云岫已经十分累了,浑身无力地瘫软在身侧之人的怀里,阖着眸子,只能瞧见她长长的睫毛。也不知是怎的,平日里她主动的时候,都不会有这么累。如今把自己悉数交给对方,搞得全身像是脱力了一般,仿佛在岭南前线跟敌军厮杀了三天三夜。
楚酌也知道她定然是累了,只将她搂抱在怀里,取来那条锦被盖在两人身上,又轻轻拍着她的背,时不时低下头去,轻轻吻在她眉心和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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