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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怪看着她,淡淡道:“你们当然找不见他,他去悬崖峭壁之上帮我摘草药了。”
“悬崖!”
惟愿心一震。
轻莫抓住他的衣襟,恶狠狠地盯着他,“你敢让公子涉险,我杀了你!”
“轻莫!”
惟愿喝声制止,转身朝后山走,“先找成峪,若人没事,即刻回京,我们不治了!若人有事,我让他偿命!”
轻莫松开千怪,跟上惟愿步伐。身后传来千怪不咸不淡的话语:“丫头片子,口气不小!”
没走多远,三人迎面撞上突然出现的成峪,他身上衣服多处被划破,渗着点点血迹,手掌红肿,掌内一道深而长的伤口,深得能看清里面的血肉。
惟愿将他扫视完,双腿犹如千斤重,迈不开一步。
“阿愿。”
成峪走到她面前,冲她扬起一个笑。
惟愿盯他片刻,忽然拽着他的手腕往山下走,“走,回家!”
手上却传来挣扎的力道,惟愿回身看他,成峪道:“阿愿,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想回京?”
成峪反手握住惟愿的手,将人拉到木屋千怪面前,掏出怀里一株草药,扔过去。
千怪手忙脚乱接住,“我的爷爷,你可小心点,这草药珍贵着呢!”
“说话还算话?”
“自然,我老头子说话算话,你这个病人我收了!”
惟愿站在一旁,眨了眨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千怪手里其貌不扬的草药,“你肯出手,是因为这株草药?”
“小丫头,你不应该开心才对吗?”
“这……有点太突然了。”
“好消息总是从天而降。”
千怪宝贝似地捧着草药,走向其中一间黑漆漆的屋子,到门口回头道,“成峪跟我进来,其他人可以走了,别扰我清静。”
“这么快!”
惟愿瞪大眼睛,“治疗要多久?”
“说不好,短则月余,长则半年。”
千怪不耐烦地道,“快滚,别耽误我时间!”
“阿愿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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