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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层是广阔天地。没了阻碍,种子迎风渐长,成参天大树。骰子心源源不断汲取养分,内力游走全身,心血与灵肉融会贯通,神功大成。
当然,练到第三层再停下来,骰子心会比第三层时反噬得更厉害,有性命之忧。
所以骰子邪功,一旦选择,只能硬着头皮练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骰子心,尽欢愉。天下第一,美色尽享,欢乐无忧。
阿蒲听柳弘文一字一句,清楚得不能再清楚讲给她听,只觉字字犹如针刺。她拉着柳弘文的手,央求道:“师傅,我可不可以不继续练了?
柳弘文直接牵着阿蒲的手,让她的掌心贴上她的心,感受到一下一下,强健有力,有规律的心跳。
柳弘文说:“你已经练出一颗骰子心了。人若剜心,会立刻死去。阿蒲,你只有在死去以后,心才会停止跳动。”
没有回头路了,她只要活着,这颗心就会一直相随。
阿蒲哭泣质问:“师傅,你当初为什么选我!”
于是,柳弘文告诉阿蒲,骰子神功不是媚功,不能令异性为之倾倒,为其色迷。若要吸引异性,只能依靠练功者的个人魅力,柳弘文身材矮小,面相黑丑,为了练习骰子功,这一路走得十分艰辛。因此他挑选美貌的女性传人,希望她的练功之路,能走得轻松。
“为师给你取名‘阿蒲’,蒲,水草也,柔软无骨,风吹既弯,风大既折。它生于泥泞,长于污沼,始终不干净,就算从泥泞中拔出,也不过是被编织做席,男女欢好的睡榻。所以阿蒲你的命运,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啊!”
柳弘文一直坐在床边,注视着阿蒲,看她从嚎嚎大哭转为小声啜泣,最后没了眼泪。
等她平静了,柳弘文才从怀内掏出一本翻烂了旧书,递给阿蒲。阿蒲默默翻了两眼,见上头室内室外,白花花男女会在一处,各种巧技,闻所未闻。
阿蒲聪慧,瞬间领悟:师傅的意思是,既然不能拒绝和剥离,那就享受快乐无忧
柳弘文摸摸阿蒲的脑袋,告诉她,“为师有位西域朋友,过几天就会山中做客。四十来岁,不算老,武功不错,人也生的魁梧英气,尤其是那一对眼珠,是绿色的,来了之后你可以看看。”
阿蒲始终垂头,不应声。
柳弘文继续说:“他拜会完为师,就要去条支国做驸马去了,你知道条支国在哪吗?”
阿蒲摇摇头。
“条支国,在安息西,距离这里,有二万九千六百里。所以他这一去啊,此生都不会再返回来,而且在那儿做驸马,为了富贵荣华,他还怕你去叨扰他呢。所以……他来山上那几日,阿蒲可以专心用他练功,无后顾之忧。”
~~
都说人生得意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贺骞舟没有做过武林盟主,未曾经历金榜题名,但他觉着自己已经是天下第一得意之人———因为他马上就要上山,赢取阿蒲了。
贺骞舟在马上回首,望身后黑压压的人群。他这趟来迎亲,带了足足一百二十名家仆,才能搬运所有聘礼。
共计二百箱,都是贺骞舟亲自挑选的,全是宝贝,不辞辛劳跋山涉水运来,送给他最珍爱的阿蒲。
贺骞舟不无得意,这些箱子里,连凤冠霞帔都准备了。阿蒲山里姑娘,无爹无娘,哪知道该怎么打扮做新娘?于是他在贺府为她制好十八颗东珠的凤冠,织金红妆,甚至连媒婆都是从上郡带来的,待会为阿蒲梳头,一梳梳到白头到老,二梳梳到子孙满堂……
贺骞舟领着队伍,浩浩荡荡上山,却发现整座山冷清孤寂,阿蒲、柳宏道、柳弘文皆不见踪影……
柳弘文估计在闭关,柳宏道最好不出现,阿蒲,他的阿蒲呢?今天可是两人的好日子……
“布置起来,布置起来!”
贺骞舟在马上吆喝,命令家仆给山中绿树挂上红花,道路两旁悬挂红彩,遇着柱子统统贴上喜字,一卷又一卷的红绸在地上铺起来,直铺到阿蒲居住的院门前……贺骞舟一口水没喝,一刻没歇息,推门而入,口中高兴喊道:“阿蒲,我来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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