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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本来就有伤,一个礼拜好的七七八八,他完全没有留力,十几下过后,清晰可见的青紫se布满了手掌。郁之紧咬着下唇,平举的左手不听使唤地发颤,却依旧一动不动地迎接皮带的呼啸招呼。不够,还不够。伤了主人的错就算废了这只手都是应该的!
“行了,在我这演什么苦r0u计?”
谭迪慢悠悠地喝了口水,“郁副总,不送。”
“主人,主人,奴求你了,怎么罚奴都可以,奴只求主人消气。”
双手交叠,低头跪俯,大理石的地面微微缓解了左手掌心因为疼痛泛起的红肿,郁之却好似不满意这样的缓解,将手按向地面,扭转摩擦。
“消气?气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了一口?不,人难道还能跟狗计较?狗咬了人难道要反咬回去?”
听到谭迪这话,郁之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他站起身走到墙边,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将身t狠狠往墙上撞。
“唔!”
连撞了十几下,直把自己撞的头昏脑涨,背后火辣辣的疼,连五脏六腑都好似移位了一般隐隐作痛。
“真是只蠢狗。滚去惩戒室!”
“是!”
欣喜地手脚并用往惩戒室爬,生怕慢了惹的谭迪不快,错过了好不容易求来的机会。
惩戒室郁之每个礼拜五晚上都要进一次,有时候谭迪兴致起来了有赏有罚都会让他进来,但从心底里,郁之惧怕惩戒室,乃至一到门口就忍不住绷紧了身上的肌r0u,pgu上的r0u不受控制地抖动。
谭迪踏进惩戒室就看到郁之ch11u0全身自觉地跪在指压板上。膝盖的红肿跟白皙的大腿相衬,平添了几分凌nve美。
“郁副总,把头抬高。”
郁之心里微微一惊,明明已经准许他进惩戒室了,怎么称呼…不敢多想,忙讨好地抬起头,调整好角度,方便谭迪等下施力。这是进惩戒室的规矩,打脸。他刚认主那会儿脸皮薄,被一撩就害羞拒绝,被打了几次就乖了,知道奴的一切都是主的,脸面自尊这种东西在主人面前都是无用的。之后打脸就成了进惩戒室必受的规矩。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郁之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他不怕疼,只是怕主人的手打疼了。谭迪ch0u郁之耳光的时候从来都不带手套,也不会用工具,每个巴掌ch0u在脸上都会留下手指印,通常只会ch0u左半边,另外半边就让郁之b照着左半边自己打。每次进惩戒室打脸都是第一步,但ch0u多少下则完全看谭迪心情。
今天谭迪的心情显然不佳。郁之也清楚自己这次是犯了大忌,除了讨好地仰起头挨ch0u,连声音都不敢发,更别说是求饶了。约莫ch0u了五十多下,谭迪停了手,r0u了r0u手指,退开两步任由郁之爬向角落的镜子。
郁之的左半边脸被ch0u肿,却不是很严重,这并不是谭迪手下留情。如果ch0u的重,郁之b照着打只要用力就行了,而现在这样只是红肿却没有青紫,嘴角也没破皮,这反而是在为难他。虽然明知道不容易,郁之还是不得不抬手往脸上ch0u。男人跟nv人的力气本来就不一样,他只打了二十几记,右脸就跟左脸差不多了。为难地看着自己镜子里的脸,踌躇着该不该现在就跪回原位。想了想,他又往脸上重重地甩了三下,这才爬回指压板乖乖跪好。
“怎么,对我ch0u你脸不满意?b照着来都不会了?颜se那么深显摆你力气大?那么ai打就打个够,我不说停就继续。”
郁之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打谭迪都会说不行,只是没想到一上来就要把脸打烂。自从他工作之后,谭迪就很少往他脸上招呼了,上一次他自打嘴巴是因为相识纪念日那天答应了谭迪去接机,结果公司临时开会,老头不在他必须出席。食言的结果就是谭迪怎么都不叫停,他生生把脸打的破皮留下血印才算完。躲在公寓整整两个多礼拜才消肿到能见人的程度。
郁之抬起手,左右开弓地往自己脸上ch0u,每ch0u一下都觉得脸上的温度高了一分。他知道谭迪这是在罚他那天出言不逊,可是脸真的好疼啊…那次脸被自己打烂的疼痛在脑海中浮现,因为巴掌被ch0u的有些混沌的大脑因为记忆里的惧怕发出了抗拒的指令,他动手的频率开始降低,力度也开始减弱。
“不想打现在就给我滚!”
混沌的大脑因为她的声音一下惊醒,郁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又惹恼谭迪了。
“主人,我可以的,可以的…”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他飞快地挥手往自己脸上ch0u,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声响。他顾不得想其他,也顾不得本就已经伤痕累累的左手,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ch0u到谭迪满意,就真的没机会留下了。
谭迪不再说话,沉默地看着他动作。等到层层叠叠的指印在他的脸上浮现,青紫肿胀,已经基本看不出他原来的样子,谭迪这才开口“够了”
。
郁之停了动作,脸肿的眼睛都睁不开,垂在身侧的双手跟脸b好不了多少,因为使力过猛轻微的发抖。
“你说怎么罚你都行,那郁副总觉得自己该被怎么罚呢?”
郁之的身t因为这话抖了抖。这就是在惩戒室里他最怕谭迪问出的问题。
他这次犯的错怎么罚都不为过……颤抖着身子爬向镜子旁的柜子,从第二格里取出钢鞭,放到谭迪面前,又来回爬了几次,取出一些他平时惧怕的刑具,忐忑地跪回原位。
“郁副总觉得这些惩罚就够了?”
不够么…确实不够,要不要再添几样?可是这些他都未必能挨得完。如果没能在受罚过程中保持清醒,下次进惩戒室就要翻倍罚。他现在是戴罪之身,这次挨不过去,应该就没有再进惩戒室的资格了…“奴也觉得这么罚不够,求主人开恩,别一次罚完成么?”
“行,郁副总都这么说了,那分期的利息该怎么算呢?”
谭迪俯身从脚边拿起藤条,在空中挥了挥,不意外地发现跪着的人儿紧了紧pgu。这藤条是专门用来ch0uganch0uy的,质地b较软,这几年里,特地用这藤条的机会少的很,但每次只要用了,结果都是郁之被打的下不来床。他选的东西,倒是一点没对自己留情。
“主人想怎么算都可以。”
乖巧地跪直身t,“请主人等几分钟,奴去做个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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