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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过去（第1页）

这是什么意思？要我种树吗？道愚有些不理解瓦沙克的意思，瓦沙克到底想要干什么？

道愚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那片荒芜的世界，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那些种下的小树苗都在一个有红线围着的方格之中，每个方格之中都有一定数量的小树苗，分别分布在左上角3x3，右上角3x3，中间3x3，左下，右下各3x3，整个是一个大的9x9的方格。

“数独小游戏吗？”

道愚看着这个分布有点像数独小游戏，他之前拉着摩拉克斯玩过一段时间，玩到1ox1o之后就没意思了，现在看到瓦沙克这个镜像世界的情况，道愚不由得再次想到了之前和摩拉克斯玩数独时的无聊时光，每次游戏都是很快结束，真的很无聊。

道愚的莲花瓣触碰到了镜像世界的屏障，泛起了一阵涟漪，他这才意识到这是可以穿过得屏障。不过现在道愚还不着急到另一边去，他需要观察一下这些树木的分布数量再做进一步打算，细细地观察之后，道愚已经把每个区域的树苗数量记了下来，接下来就是摆盘填数了。

道愚注意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镜像世界中种有小树苗的区域，在翠绿的区域中有对应数量的大树数量，再结合瓦沙克的能力，道愚猜测可能是过去和现在的时间吧。

在心中摆盘好的道愚穿过屏障，风沙刮在他的身上，虽然不至于被风沙堵住了呼吸，但这种炎热，干燥的环境还是让他不适。

在璃月呆的时间久了，突然进入一个不熟悉的环境，还是自己讨厌的环境，实在是有些难以适应。

让道愚颇感意外的是，风沙刮在他身上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难道是瓦沙克连感官的感受都可以在环境中塑造出来吗？

有这能力，不去做游戏设备真的是可惜了，尽管在这种情况下，道愚都按捺不住自己吐槽的心思。

道愚控制着自己的能量刨坑，栽树，每栽上一棵树，就会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水壶帮道愚浇水，让道愚有一种自己在玩农场的感觉，那水壶就是系统之力辅助出来浇水的。

道愚观察现水壶所在的高度是一致的，但是姿势有所不同，难道是过去有人在这里用同样的方式种下了树？

道愚试着拔了一下自己种好的树，拔不动，看来只有一次机会，错了谁也不知道会生一点什么。就这样，道愚和那个莫名的水壶配合栽下了一棵棵小树苗。

当道愚将最后一棵小树苗栽种进沙土中时，他的眼前突然一黑，再次恢复视线时，道愚已经身处在翠绿的树林之中，与此同时，瓦沙克的声音在四周响起：

“曾经这里还是一片充满风沙的沙漠，创世神为了丰富地貌而造，却不只因为什么原因，疏于管理，风沙不断侵蚀着四周的绿色，造就了现在这般荒芜的景象。我从这片土地中醒来，并不觉得周围的景象有什么值得我注意的，我也不爱外出，一直待在这个地方修行，直到她的到来。”

道愚看到了镜像世界中出现了一道模糊的影子，他想要看清那个影子的面貌，却无功而返。

紧接着出现了另一道影子，道愚可以肯定，那就是瓦沙克，那道模糊的影子想必就是瓦沙克口中的她了，也是曾经瓦沙克可以为之幽默的人。

“她的到来打破了我多年的清净，如同嘈杂的小鸟一般围绕在我的身边，总是说一些，‘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我带你出去转转吧’这样的话，让我不胜其烦，现在想来，她也许是我漫长的孤独过后，唯一的一个扎根在我心中的女孩吧。”

“她不满于我周围的环境，据说她来自东部的森林，这让我为之憧憬，森林，又是一种怎样的景象呢？我不知道，她叽叽喳喳地也说不清楚，那时的我还没有办法看到一个人的过去和未来，自然无法理解她说的事物。”

“似乎是觉得空口无凭，有一天她对我说：‘我们来种出一片森林吧，这样你就能看到我说的东西了。’真是愚蠢，四周一片沙漠，种出一片森林谈何容易，但是她看起来信心满满，我不想拒绝我这位朋友，就索性陪她一同胡闹。”

道愚有些动容，没想到瓦沙克还有这样一段过去，这些东西是瓦沙克想让自己看到的还是幻境中本身存在的，道愚不知道，他也没有移动，而是静静地倾听着瓦沙克的自述。

主要是因为他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好吧，看来是强制倾听的。

“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喜欢和我玩这些数独小游戏，美其名曰要帮我提升智力，我不忍说出我懂得很多的实情，害怕失去面前的这个朋友，就陪她一起玩。”

“从3x3开始到9x9，然而当我想要继续1ox1o的时候，她拒绝了，后来我才明白，那是99是久久的意思，原来她在意的不是我能不能看到森林中的事物，而是在意能不能陪伴我，只是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已经不在这世界上了。”

这里瓦沙克的语气有些落寞，道愚没想到瓦沙克也有这样的情感出现，如果不出所料，接下来瓦沙克会讲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们一起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她的努力得到了[第一王座]的认可，这片荒芜的土地，也渐渐有了生气，有了人居住，我们一同管理着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为他们不辞辛劳地改变居住环境，[第一王座]的照拂让我们的国度很是成功。”

“然而，[第二王座]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祂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动手将她抹除，说她是祂登上天空的一大阻碍。我不明白，她明明那么弱小，在[第二王座]面前就像一只蝼蚁，祂为什么要不顾一切地杀掉她？为什么？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一生。”

道愚听到这里有些沉默，他从瓦沙克口中听出了一二王座的不同之处，既然如此，现在坐在天空之上俯视世人的很大可能是[第二王座]。

这就有些难受了，他和[第二王座]的很多理念都不相合，继续展下去，他和祂迟早有一战，但是自己现在没有和祂对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