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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到章氏名下,是对她有好处,可对章氏就没有好处吗?一个王妃女儿,将来还可能是燕王世子的外祖母,这名头难道不比永平侯夫人好使吗?
要说章氏也不愧在高门大院里浸淫了这么多年,脑筋就是转得快,眼看着失了永平侯的宠信,就想到了这个法子,只是出点银子,却能得一个大大的实惠,还能让永平侯对她有所改观。
章氏哪能看不出来闻姝眼角眉梢的嘲讽,可事到如今,她也没别的法子,“我从前是待你不好,可你扪心自问,若是将来燕王宠幸旁人,生下庶出子女,难道你心里就痛快吗?”
“我为何要自问?夫人,我从未因为你的轻视而怨怪于你,”
闻姝眉眼冷淡,“即便将来燕王有庶出子女,兴许我做不到全然不在意,可我也不会纵容我的孩子去折辱庶出,更不会让庶女去给嫡女做妾。”
闻妍等人的欺凌,章氏又怎么会不晓得,全是她的放纵罢了,但凡最初章氏劝过一句,闻姝都会好过许多。
更别提让闻姝去给闻娴做媵妾,做生育的工具,章氏哪里有半点把闻姝当人看?
现在却让闻姝来为章氏设身处地着想,难道这一切是闻姝逼章氏的吗?真是可笑至极!
章氏被质问的哑口无言,提出将闻姝记名为嫡出,已经是她强忍住心中不忿,自降身价想给闻姝个台阶下,两人握手言和,可闻姝显然并不想下这个台阶。
真是不识好歹!
章氏见闻姝不识抬举,她也懒得再装:“自古女子靠得都是娘家,你以为你做了燕王妃便可高枕无忧了吗?若无侯府为你撑腰,你这燕王妃能不能坐稳还另说。”
“夫人便能代表永平侯府吗?至于能不能坐稳燕王妃的位置就不劳烦夫人操心了,夫人有空,还是多操心操心大姐姐,免得昌国公府世子夫人的位置换了人坐。”
闻娴若这样长久的毫无动静,昌国公府以“无子”
为由,休了闻娴也不是不可能。
闻姝一脚踩在章氏的心尖肉上,气得她脸色青白,“好好好,做了燕王妃果然是不同凡响,如此嚣张,时间还长,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谁能笑到最后我不知道,但罚在兰嬷嬷身上的板子,落在我身上的伤痕,我都会一一讨回来,”
闻姝缓缓起身,素手微抬,抽出发髻间的并蒂海棠银簪,盈盈一笑:“夫人,咱们,来日方长。”
大婚
皇子大婚隆重,但流程和民间也无多大区别,就是繁琐些,大婚头一日,照旧有新人不得见面的规矩。
闻姝也不是日日都能见到沈翊,因而没觉得这一日不见会怎么着,可沈翊却巴巴让凌盛送来一个青釉瓷瓶,瓶中插着一支粉白色的并蒂荷花。
凌盛说:“这是主子从萏湖中折下的,主子想说的话都在这荷花中了。”
闻姝弯唇,眉眼温柔地望着并蒂荷花,在大周,并蒂花有‘花开两朵,永结同心’之意,与同心佩有异曲同工之妙,同心佩是人为,可并蒂莲却是天意,很是少见,竟这么巧。
章氏的并蒂海棠将她弃之敝履,沈翊的并蒂荷花把她捧在掌心。
人生的际遇当真是不好说。
闻姝把瓷瓶摆在茶几上,进屋从妆奁里找了个同心结,装进锦盒递给凌盛,“劳烦转交给四哥。”
同心结并非她特意给沈翊准备的,是先前闲时打着玩,但用在今日却是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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