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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线索（第2页）

聂飞练眯起眼睛看了又看，转头对丁保良道：“你说得不错，定是与盗马案有关，在底下看不清，我倒是很想上去查看一番，丁巡检可有什么办法送我上去吗？”

丁保良立即道：“这有何难，我叫他们搬一架梯子来！”

“且慢！”

聂飞练伸手阻住了他，看着他的双目，说道，“为何还要搬梯子？丁巡检的轻身功夫这么好，区区一道围墙，要上去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丁保良倏地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轻功好？”

此话一出，差不多相当于自己承认了。他大概也觉得不妥，眼睛一眨，立即改口道：“聂捕快武艺高强，轻功更是一流，昨天我就见识过了，不知道为何，却来取笑于我？”

聂飞练就是要他自已承认，果然就自已承认了，于是微现笑靥，说道：“这座墙这么高，旁边又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攀援之物，若非丁巡检轻功好，又怎么会现上面碎了几片琉璃瓦呢？”

“原来你怀疑我，就是为了这个，”

丁保良面色如常，看上去并不是很惊慌，说道，“你来看，今天刮的是西风，吹下了几小块琉璃瓦的碎片。我现异常，便命士兵身背麻绳，攀上去查看，故而才会知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聂飞练笑了起来道：“我只是随口一问，这座墙这么高，我都跃不上去，何况丁巡检身手不便，我并没有怀疑之意，你也不必多心。这样吧，刚才你们怎么上去的，我也怎么上去好了。”

这一上去颇费了不少工夫，聂飞练离开府邸的时候，神色郁郁，甚至还带了一些沮丧的意味，与今晨来时完全不同。还未走到大门口，心神不宁的她就险些与一个人撞在了一起。

聂飞练心神甫定，这才看清那人是自己见过的，就是昨日在马厩差点被猴子袭击的小宫女，此时也被吓得花容失色，手里又提着一个大红色的食盒。

“怎么我每次看到她，她手里总是有食物？”

聂飞练暗暗好笑，便问她这次又是给谁送吃的，那小宫女低下头，神态忸怩，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聂飞练本来只是随口一问，见她如此紧张，不禁起了疑心，肃然正色道：“我是皇甫大娘请来侦破失马案的，可以对府里除太子外任何一个人盘问，你既不肯说，那很好，我正要去见大娘，你便与我走一趟吧。”

那宫女身子一颤，径直跪了下来，泣道：“请千万不要对皇甫大娘说起，否则我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