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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谢道得真心实意,凡最后能留在他手上的金银珠宝,管是往哪里镶,他都不介意。姬日妍对他很满意,这是个实心眼子的好孩子。拇指从乳珠碾过,金钳晃动不已,顾仙郎的下腹已是好似酒器倾翻,他沉湎其中,只觉得渴。姬日妍略坐起身,将他搂在怀里,似狎弄猫狗似的摸他,胸膛把玩得粉红,乳挺立,浑圆小巧。顾仙郎瞑目颤声,阵阵酥麻从尾闾而上,性器寂寞得厉害,一凸一凸地跳。
顾仙郎的性器累垂伟长,莹若玉麈,毛鲜生;勃起后顶端上翘,有如雁,青筋虬结,这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他和别的哥儿不一样,在于他至今都不曾遗过精,便是丢了身子也泻不出来毫分。
自十六七的时候,其他郎君都逐渐开始梦遗,可以出阁了,唯独仙郎总是干干净净的。鸨爷怕他不能人道,这么多年,是白白将钱糟蹋在他身上,遂令他自渎,自己在一旁站着细看。仙郎有好本钱,东西起来得很快,随后便一柱擎天、金枪不倒。直到鸨爷的眼都瞧酸了,他才忽而急急地喘息起来,好似莺啼燕语,一身浪肉搐颤,下身挺动不止,却无有浊液淌出,只两眼似醉,尘生眉畔,汗湿腮边,好一副我见犹怜的媚态。竟是他肾气温养丹田,阳精归于津液之府,补巨阳之脉,气载津液上行外达,出而为汗,俨如云行雨施。堂子内人人称奇,都说他是哪位母神娘娘的爱物,因着娱神时沾染玉露,有了灵气,这才投往凡间转世做人,遂都叫他‘仙郎’。
姬日妍抬手在髻上摸,拔出一根累丝莲头簪,末端扁圆粗钝,簪身经过打磨,光滑平整。蘸了些从他铃口渗出的情液,反复涂抹,旋即将簪子缓缓挤进那紧窄的小口。
王姎头回弄他的时候,他还没经过事。起初有些痛,纤细的玉棒送进体内,下身又麻又胀,她稍一拨动,就很舒爽,铃口翕动,抽搐不已,没有两下就觉得魂飞天外,丢了身子。高潮来得剧烈,他身子沉,脚又小,穿着白蜡木底的晚下根本就站不住,腕上一对玉镯子被锦帕穿着吊在屏风上,随着他动作而扯得嘶琅琅作响。王姎见他浑身酥软,有些败兴,但体谅他是处子身,尚且青涩,并没有怪罪,只是在他两乳穿了金钳,命他在后穴含一串勉铃,到东窗底下跪夜。不过几天,已像是成熟的果子泛着馥郁。
不知他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胸乳轻颤,口内嘶嘶艾艾叫个不停。“好个没廉耻的奴才。”
姬日妍笑得促狭,吐息在他耳边,望着他艰苦受教,感到兴致盎然。她托着仙郎的后背,令他躺在榻上,累丝金簪的莲头颇为沉重,缓缓滑进那翕动的小口,姬日妍捻着莲头每转动一下,都惹起仙郎近乎哭似的长吟,脏腑深处的血液直涌向脐下3寸,爱水欲火,热气如蒸。他体内一直沉寂的勉玲此刻醒转,嗡嗡作响,振得他肠壁麻。快感奇异,铃口不断吐出晶莹的点点淫液,姬日妍抽插的动作时而急促时而又缓慢,没有个定性,顾仙郎两手攥了靠枕,脸颈一片红粉,浑身抖,两眼直,水杏似的瞳子颤个不停,口内‘王姎’、‘主子’一迭声地乱叫。
春台上盘列珍馐,床榻边偎红倚翠。如意唱的是李秀才应举赴上都,孟贫男古庙受寒苦,正唱到一折叨叨令:贫则虽贫,怎恁的姣好?把两蛾眉儿扫。有时暗忆仆母父,泪珠堕,润湿芳容谁知晓?仆又无人要,仆又无倚靠,将我李姓才娘找,夜间独白,宿在古庙。
遂心横抱四弦琵琶,云篦拨弦,音律垂坠,似花底莺声,念白道:南人不梦驼,北人不梦象。若论夜间地梦,皆从自己心生。
“才娘离家,一千里外。仆要圆女男一梦。夜来梦见一条蛇儿,都是龙的头角。蛇身龙头,是蛇入龙窠。来,来,仆将个绦当蛇头,这个当蛇尾,仰着头,拍开腿。”
这一折是孟贫男在古庙自渎。未及如意往下唱,姬日妍蓦地笑了,两指夹着金簪莲头缓缓往外抽,仙郎正到舒服处,轻声哼哼着,浑身都写满了抗拒。姬日妍并不理,仍将水淋淋的簪子往春台一丢,饶有兴致地念白道“一男当冠岁,未及婚配。感得吾皇数次宣,着个好姻缘,除非是状元。这个男孩儿,他的娘来,是当朝宰执,爹爹是两国郡公。除非配个读书人,终不成不求得一个好姻缘。”
她的情致都被那两个小狐媚子勾去了,顾仙郎哪里舍得,身子仍簌簌着抖,就又往她的腿面上偎,肉具硬挺着吐露。姬日妍将他肩头拢了,叫他去看如意,笑着问“他唱的你可听过?宰执公子配了李娘,孟贫男被纳做侍人,侍奉左右。宰执公子看他不喜,百般折辱,开口便挨骂,献酒也要打,逢着家主不在,就要贫男帮他。”
“帮他什么?”
顾仙郎跪趴着,小腹压着性器厮磨,上身在姬日妍怀里由她把玩着两乳,摇头道“我没有听过。”
“帮他什么嘛。”
姬日妍没有明说,伸手将如意招过来。如意晓得王姎是个什么意思,可许二姑下狱了以后,他就是个出来卖的伎子,哪里敢说一个‘不’字?把王姎给惹恼了,他那鸨子爹定要将他吊在房梁上打。
“跪着。”
姬日妍腾出一只手敲敲床沿,捏了如意的下巴,令他扬起头。如意张开嘴,姬日妍并起两指在他舌面上摸,用拇指和无名指掐住了他的下颌,将两根手指往深处探。顾仙郎好奇地瞧着,并不晓得王姎在做什么事。
“把喉关松松。”
姬日妍说“能唱的好嗓子,怎么这么紧?”
做王姎的就是再闲散惰怠,也少不了弯弓搭箭,习武修文,她的指骨虽然纤细,却筋节分明,很有力量。粗糙的指腹磨蹭过舌根,如意的双眼霎时红了,眼泪将睫毛染成一簇一簇的,娇嫩的歌喉被态度强硬地撑开,如意忍不住想要干呕,姬日妍却只是笑,说“咬了娘敲掉你满嘴牙,晓得吗?”
如意满脸潮红,泪珠一个劲儿地往下滚,有意识地张着嘴,涎水顺着舌面濡湿下唇。片刻之后,姬日妍抽出手指,如意伏在床榻边轻轻咳嗽,遂心很有些担忧地瞥了他一眼,捧水上前来给王姎洗手,为她细心搓抹澡豆,将水珠擦净,又取来自己的面脂给她抹手。
“你说孟贫男帮他什么,娘叫如意也帮帮你。”
姬日妍不喜欢茉莉花的香气,觉得低俗又廉价,遂心刚给她抹上,她就在人衣袖上都擦了。
这辈子活到现在,顾仙郎只学过怎么伺候娘们,哪里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伺候,心里痒痒的,脸上又怕羞,低着头,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小声说“帮…帮他裹鸡巴…”
显而易见,姬日妍被仙郎取悦到了,这么貌若谪仙的青年,一张嘴就是如此粗俗的荤话,实在有趣。她在顾仙郎肉感的腰胯上结结实实拍了一巴掌,对如意道“上来伺候你小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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