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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宫里来的人,个个都知道他已失忆,说不定这人就是宫里来的!此举是来骗取自己信任!
不如先让人松手,他再喊护卫,心上已有一计,安逢竭力放松身子,示意自己信了。
凌初却不敢大意,疑心是安逢计策,便还是不松手,可身下躯体温热,他心中有欲,胯下本就未消的阳物又渐渐硬了,戳到安逢的大腿。
凌初和安逢身体同时僵硬,安逢挣扎得剧烈,“唔……”
凌初被他蹭得欲火愈盛,胸口燥热,他下身退开些许,低声道:“别动!”
安逢不动了,他怒目圆睁,气得发抖,心里充满恶心羞愤。依着衣箱旁的脚印,这人定是听见自己、自己用那东西了!叫了什么好粗好大,这人定是都听见了!
竟还对着他硬……呜……安逢气得眼角沁泪,太恶心了!他一定要杀了这人!
两人胸膛紧紧相贴,几乎都能感受到彼此心跳,安逢害怕得直抽抽,这姿势令他极为不安,打心眼儿里觉得恐惧,一直发着抖。凌初以这个怪异的姿势抱着安逢,感受到身下人的情绪,想直接劈晕人,却又怕伤着安逢,他压低声音道:“我来还书,你没发觉你的那些话本图卷不见了吗?”
安逢惊诧:话本丢了的事他可没跟任何人说过!
凌初继续编:“我只是晚了几日来还,没必要就拿刀要杀我吧?书我给你放房梁上了。”
房梁?话语如此笃定,语气如此熟稔,安逢这下都不知道自己该信还是不该信了,难道真认识?他眨眨眼,不对!就算自己认识,光明正大来不行?非要深更半夜来?说不定是打听到的来碰个巧糊弄自己!
呵!不信!
“你刀上缺了颗宝石,在我那儿。”
凌初又道。
这句话让安逢心中一颤,玉英刀这事他更是对谁都没说过……连娘亲和姑母都不知道的!
不对!许是方才拿刀被人看见了!
还是不信!
凌初见安逢态势少有和缓,心道过犹不及,及时退了一步,轻声道:“算了,我与你相识也无他人可知,你不信也意料之中,我下回便拿来那宝石给你,你见了就信我了。”
下回?
安逢心想,这贼人还敢来?
还未等安逢反应过来,凌初终于下定了决心,趁着安逢愣神,极为小心地控着力道劈在安逢颈侧。
“唔……”
安逢头颈一软,歪头昏了过去。
凌初搂腰抱起安逢,掌住安逢的后脑,无意间嘴唇似有似无蹭过安逢脸颊,他顿了顿,移开些许,指腹擦了下安逢的脖子,真切地叹了口气。
脑袋的伤还没好全,这脖子可就又要疼了。
凌初不敢多留,他随意拿了东西止血,便疾步离开。
袁若全见凌初带着伤回来,大惊失色:“副使!”
凌初捂着左肩,随意解释几句,省去了安逢自渎和他又骗了人的事。他知道袁若全更听凌君汐差遣,自然对人有所保留,于是玉英刀的事也没说出来。
凌初脱下衣服,左肩伤口深可见骨,不同于刀剑所致的伤口,那玉英刀虽乃玉石所做,但凌君汐托人做时也是开了刃的,伤口十分狰狞。
袁若全见着吓了一跳,刚要说话,就听见外面锣鼓声声的动静。
凌初面色苍白,替自己擦着血:“定是安逢唤了人去,你先过去,我随后就来,而你不该说的就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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