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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宝宝向老人点头示意，最终大家一起出了墓园。

去公司的车上，小乖吻身边的查理：“你还行吗？”

查理看他一眼，又将视线投向窗外。

“怕你累得半死的成果又被我糟蹋了？”

查理淡淡开口，“还是想快点和你的爱人一起隐退，过自由的生活？”

宝宝坐在前面副驾上，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爱人吗？小乖嘴角勾起轻微的弧度。

“或者不是爱人，只是你想要过一辈子的人。”

查理又说。

或许是年龄的关系，又或许是曾在一起处了多年，查理似乎能看透很多人看不透的东西。

查理很快融入了艾氏的日常事物中，宝宝的工作轻松了不少，而小乖的腿伤也愈合得不错，医生在考虑什么时候给他装义肢。但是他似乎有些抗拒。

想到自己以后要一瘸一拐地靠拐杖走路，小乖宁愿坐一辈子轮椅，让宝宝抱一辈子。但是宝宝的一句“不要胡闹了”

，使得他终究还是放弃了挣扎。

“还有再等一个月，”

医生收拾器具，“最近天气凉了，注意添加衣服。”

“恩。”

已经是秋天了……小乖说声“谢谢”

，然后看宝宝送医生出门，又回到他身边。

执着他的手，小乖放到自己胸口：“最近这里很闷。”

“累了吗？”

宝宝蹲下。

“恩。”

小乖垂下眼睑，“你不觉得累吗？”

“还好。”

“我们走吧。”

有点不满他的答案，小乖轻扯他的头发。

“恐怕还要再等一阵。”

小乖的腿还没有彻底处理好，艾氏的事物也还没有和查理做好完全的交接。

小乖嘟起嘴，自己转动轮椅，到了窗前。

窗外是冷色调的。

他们出来很久了吧，从春到秋，从2月14日到现在。

“那么你想去哪里呢？”

宝宝跟到他身后，双手习惯地放到推手上。

“中国。”

中国很美，很纯，很干净。

适合养身和养心。

手术室的红灯亮了十多个小时，还没有熄灭的迹象。月夜守在外面，表情凝重。

三天前，jackyyue遭到狙击，子弹擦过距离心脏1厘米的地方。allen就此事一直不发一言。jacky已经做过一个大手术，昏迷了两天，今天早上开始恶化，却也在被推入手术室前奇迹般地恢复一点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