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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村长你听我说,这柴房原本真有颗人头,还关了个人在里面,我前几天看见门上钉死了很多木板……”
,大二对上老头狐疑的视线,心里害怕,石六的死迟早会叫人发现,他必须把一切推到那邪物身上。
他一横手臂指向将厌,指头快戳到将厌脸上,“肯定是他给放了!”
看样子,那东西撞开门逃走了。
何时逃的?
将厌不动声色,将目光投向更远的黑暗,心里隐隐担忧,只盼别叫璃给遇上了。
拐杖朝地有力的一掷,声响也透出几分不容分辨的权威,村长耷拉的眼皮抬起来,大二立马吓得心一抖。
“哎哟,我哪可能骗大家啊,我看到他把石六杀了沉到河里,这小子……”
,大二眼珠子提溜转着,倏地指着将厌,“这小子下面有个女人的洞,是个专勾引男人的邪物!”
此话一出,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将厌僵硬了全身。
无数或惊奇,或怀疑的目光游移在他的身体,想要撕开那身上的布料一探究竟。
“有没有我试试就知道了。”
,青年身后的男子哈哈一笑,贴上他后背,伸出手往他下处摸去。
还未碰到,就被将厌向后曲起的腿一脚绊倒,将厌转过身,迅速在倒地男子腹部补了一脚,后者顿时抱着肚子哀嚎不断。
就这时候了——
右侧空荡荡的,后面是一片黑暗田地,唯一突破口就在那里,他猛的向那个方向冲去,跑到田地,自有办法甩开这群人。
猝不及防的人们慢了半拍的向他追来,他已跑进黑暗。
然而,余光一闪,黑暗中突然出现的……棍子?
棍子。
视野的光迅速熄灭,右腿粉碎般的痛,顷刻跪倒在地。
十几岁的少年慢慢走出黑暗,紧张的握紧木棍,为自己吗?”
,士兵的脸掩在黑暗里。
将厌一愣,通行印章,他了吗?”
,他说着,往城墙上方瞟了一眼,隐约可以看到几名士兵站在城墙边来回走动,而他没看到的地方,显然还有更多。
来晚了?看来已经发生了什么。
“乌石城全城戒严,没有通行印章不得进入。”
,士兵语气坚决。
他略一沉默,下了马,口袋拿出几枚金币隐蔽的塞到士兵手上,“大人,我想夜晚的工作肯定格外枯燥无聊,生活里还是要有女人和酒才够畅快啊。”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递出的动作快速而隐蔽。
士兵罩在钢制头盔底下的视线似乎打量了他一眼,将厌几乎能闻到染了自己一身的血腥味,一个杀人者!这该死的味道还没散尽!
万不得已,他不想在这里打架,但,如果必须要硬闯才能进入,他不动声色的摸到腰间匕首,准备好迎接对方突然的发难,然而……士兵攥着金币的手揣进裤子口袋,不耐烦的冲他摆摆另一只手,示意他赶快走。
将厌握紧匕首的手松了下来,他冲包裹在钢盔铁甲里的男人挤出一个笑,牵着马进了城。
城门进去路上不见一个人影。
街巷两边的店铺紧闭,从窗户看进去黑漆漆的一片,街边摆着一些简陋搭建的摊子,没摆商品,空荡荡的杵在昏暗的光线里。
得先找个落脚处。
将厌牵着马缓慢的前行,他对这城不熟悉,所以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在距离城门口200米外的路边,他看到了唯一一家亮着火的旅馆,旅馆内燃着明亮的火把,窗户透出来的光把门口写着旅店的木头牌子照的一清二楚。
将厌停在门口,不时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男人们嘈杂的打牌声,他看了看四周,找了个地方拴好马。
旅馆看着狭小,但设施齐全,分了两层,一层摆着五张桌子,四个男人正坐在最里面一桌喝酒打牌,他瞟了一眼,那种牌面印着花卉植物的纸牌游戏,经常用作民间赌博。
男人们完全沉浸在纸牌游戏里,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影响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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