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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二人搂抱亲热,不时滚做一床,宝玉一面亲嘴呷舌,一面款解衣绊,剥去贴身红绫小袄,便露出一面雪脯,袭人羞涩难堪,忙缩手去遮,宝玉早扪住一对鸽乳摩抚揉弄,只觉双峰如覆玉盏,丰隆柔腻,手心处两点乳头硬红挺立,将指衔扯,则盈颤巍巍,乃附耳低声道:“好姐姐,平日只见你身量细挑,几时这里就长的这样好了?怎不早与我看,教你白白揣着它好多时日。”
说着又覆上身来,埋头含住奶头施牙轻咬,啧啧吮吃,引得袭人玉体筛颤,嘤嘤低吟,欲引手推拒,奈何娇羞不能运体,只好双臂虚揽在宝玉头颈上,搂住爱抚,息息喘道:“好二爷,莫做这样言语,好歹与你过了,快放手去罢。”
宝玉笑道:“好容易得入宝山怎可空回,想乖亲亦不能忘情,你既瞧了我的,必要把这不见人的妙物与我也看一看才好。”
不待答言,便翻身向下扯落裙裤,将袭人剥个赤条条的,卧在茵褥之上状若白羊,折起双股分的大开,趴在下边往里瞧去,但见那脐下三寸之地,肉丘坟起,脂白粉腻,阴茸稀微,长不及寸,中间一条红绉绉的缝儿紧合着,触之软嫩如绵,稍加划拨,肉蚌就翕翕缩起,微分二瓣,则见窦小含泉,花翻露蒂。
宝玉初次实观此物,与梦中诸女相较又觉各具美态,心中已是难耐,遂从警幻所训,伸指在花蒂上按了一按,未料却是滑腻非常,兀自捏拿不住,原来那袭人虽为在室之身,然年岁早成,对宝玉素持一份痴心,经这般狎弄把玩,焉有个不动情的?虽口假微拒之态,实则早教挑动得春思驰荡,如醉如痴,不知何时已然丽水流漫,浸却牝蕊了。
时当宝玉一指抵揉花蒂,另指却从那风流孔窍之中款款插进,略一搅动,就觉四周攥紧,再往深入,里头更是滑腻不堪,热如火炉,复帮衬一指,作起抽插的光景,袭人只觉花口有些硬痛,内里却酸痒难言,些许麻意沾着快活上来,自小腹游遍全身,牝中嫩肉直颤,花露流溢,耳听得咕唧水声,不由收紧蛤瓣,夹住那指头,啜啜道:“你且停一停,好不羞人,怎弄的里头湿淋淋,想不是也流了那脏东西出来。”
宝玉爬起一挺腰间尘柄,笑嘻嘻道:“姐姐却不知了,你那处流的都是香水儿,便是吃也吃得的,哪有甚么脏东西,刚与你松了穴儿,眼见着屄孔渐开了,你里头骚水儿又多,正好是咱们得趣的时候呢。”
说着拨开两只玉笋,把阳物抵凑过去,硬邦邦就要肏入,袭人哪听过这些村话儿,当下羞的面红耳赤,再不能言,宝玉觑着细细这条缝儿,趁水带滑,勉把铁硬肉头掬进,且知嫩蕊犹合,阴道艰窄,一连几推,方滑进龟棱,撑的那桃源嫩洞好如樱桃迸裂,花瓣翻卷,袭人仰卧枕上锁眉承受,被宝玉研塞半晌,好容易挺进小半,忽觉阴内一阵别样裂痛,顷刻又凉又胀,似有水液涌出,忍不住“呀”
了一声,唯恐外边听见,忙拿过帕子咬住,只是牝内疼痛难忍,欲将退欲,又恐宝玉不能尽兴,遂忍气吞声,于枕上恻恻婉转,无声泣涕,鬓发俱松,百样可怜,宝玉见她如此形景,心中着实不忍,便强捺狂情,停顿动作,将肉柄抽出来,垂首看去,点点鲜血自穴内流出,遍染龟首,滴在褥上如梅落残雪,艳艳夺目,知是花心暗挑,处瓜已破,心中一时激荡,伸手扯去帕子,捧定香腮,浓浓的亲了一个嘴,说道:“好姐姐,今夜同房,我真爱极了你,里头可还疼痛的紧么?”
袭人羞容满面,摇摇头低声道:“老祖宗既将我指与你,我便知道早晚有这一遭,只要你好好的肯上进莫辜负了,便是我的福气了。”
宝玉道:“知道你最是心细贤德的好人,我也非是那等没心的,咱两个早该如此,往后天长日久,不怕没八人轿你坐。”
袭人笑道:“这我可不希罕的。有那个福气,没有那个道理。纵坐了,也没甚趣。”
宝玉笑道:“姐姐不爱坐轿,原是爱做这个的。”
说着俯身搂抱,袭人亦回抱住,二人贴胸交股,环搂亲香了一回,宝玉淫兴复萌,肉具昂扬又举,即翻身跨上,提起双莲,架于肩头,预备重又干起,那肉头却是抵着花口研濡良久,徘徊不进,袭人知他心意,伸揽玉臂攀上脖颈,贴颊含羞道:“可是忍的难过,我已不疼了,你只管只管进来,轻些儿就是。”
宝玉见她如此体贴,一时心潮翻涌,用手轻轻将花唇往两边剥开,知她不能全受,只把龟首缓缓的钻进,经过前头一番开拓,此时已容易许多,袭人失声小叫,又怕传出去教外面听见,便勾下宝玉脖子来亲嘴,宝玉搂紧了,上头呷唇吮舌,下头只用二寸多款款轻轻,浅送轻提,温存了半盏茶许,袭人微觉牝内滑畅,不似先前裂痛,又觉几分酥痒上来,不由逐臀迎凑,宝玉见她双颊晕红,媚态流转,知是已尝到妙味,便向里一顶,又进寸许,只觉内里嫩头含裹,妙趣难言,不由欲焰高起,挺身一柱,连着几耸,终尽大半,复行九浅一深肏之,弄得袭人痛麻痒胀难描难画,直有入骨之妙,偶或抵上花心,则牝蕊酥颤,爽透灵犀,不胜痛快,旸旸软软不住的仰牝迎套上来,宝玉挽着腿弯儿前后提荡,阳物速侵狠捣,抽的袭人淫水津津,噗噗作响,真个鸾颠凤倒,美快之致。
宝玉俯身问道:“我干的好否,姐姐可得趣了吗?”
袭人忙伸手捂住不教他说,颤颤道:“祖宗,你可小声些儿,仔细叫他们听见。”
宝玉把头一偏,下身一力耸干几十抽,又道:“姐姐不说可舒爽了,我再不停的,只把你下面干的水响。”
袭人无奈,只得忍羞道:“好二爷,你干的我舒爽了。”
宝玉见她出此淫语,心窝瘙痒,忍不住又将些难堪的春话教与她,袭人一一说了,催的宝玉淫性如狂,当下压在身上,吮吃双乳,将龟头钻在穴内一通扭晃抽递,复大冲大撞,顶透花心,袭人已是浑身趐麻,口不能言,只觉一阵极乐冲涌上来,不禁浑身大颤,双股紧缠,大泄而去,户内嫩肉叠叠裹夹的宝玉龟头一抖,发狠又迭了百十抽,方也洋洋了。
既雨散云收,两下搂抱,又亲嘴咂舌了一会,袭人方要起来收拾,宝玉怜她处子初破,阴户小肿,披衣跳下床来,将些冷茶渗在帕子上与袭人内外拭了,袭人含羞受之,肿胀之处有冷茶一浸也觉好些,亦不忍见宝玉伏低做小,忍痛起身穿戴了,将染血的褥子撤换,深藏笼箧,复与宝玉搂抱亲香一回,方悄悄出来。
二人偷试一番,幸得无人撞见,自此,宝玉视袭人更与别个不同,袭人待宝玉更为尽心。暂且别无话说。
若按荣府中一宅人合算起来,人口虽不多,从上至下也有三四百丁;事虽不多,一天也有一二十件,且说这日上正有一户王家远亲,因家业萧条难以为继,思来想去何不挣着进城来打回秋风,于是一个刘姥姥带着个五六岁的孙儿一早来至荣府门前,合该凑巧正遇着昔年旧交周瑞家的,一径引至凤姐房中去,刚说了几句话,忽听得二门上小厮们回说:“东府里小大爷进来了”
,就听一路靴子脚响,转眼进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妖娇,轻裘宝带,美服华冠,笑道:“我父亲打发我来求婶子,说上回老舅太太给婶子的那架玻璃炕屏,借了略摆一摆就送过来的。”
凤姐道:“说迟了一日,昨儿已经给了人了。”
贾蓉听说,嘻嘻的笑着,在炕沿上半跪道:“婶子若不借,我怕又挨一顿好打呢。婶子只当可怜侄儿罢!”
凤姐笑道:“我们王家的东西都是好的不成?一般你们那里放着那些东西,只是看不见我的才罢!”
贾蓉笑道:“那里如这个好呢!只求开恩罢。”
凤姐道:“碰一点儿,你可仔细你的皮!”
因命平儿拿了楼房门钥匙,传几个妥当人来抬去。贾蓉喜的眉开眼笑,忙说:“我亲自带了人拿去,别由他们乱碰。”
说着,便起身出去了。
这里凤姐忽又想起一事来,便向窗外叫:“蓉儿回来!”
贾蓉忙复身转来,垂手侍立,听何指示。那凤姐只管慢慢的吃茶,出了半日神,方笑道:“罢了!你且去罢。晚饭后你来再说罢。这会子有人,我也没精神了。”
贾蓉应了,方慢慢的退去。
不知这小蓉大爷晚来何事?暂且不表,只说凤姐应付过刘姥姥,又用了饭,便犯起食困,抬手掩口哈欠了一回,平儿走来服侍着去了钗环,打起软帘,凤姐起身进入里间,歪栽在炕上小憩会子,悠悠荡荡还未睡实,忽闻窗下蹬蹬连串靴行,外屋帘子一响,接着就听哗哗啦啦衣裳拉扯,贾琏声音谑道:“你个小坏蹄子,躲甚么躲,好容易她不在屋里,还不过来扎实伺候一回。”
却不闻平儿声音,只是一阵脚步乱踏,凤姐忽而坐起,向外高声问道:“是琏二爷么?请进屋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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