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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呆呆站在冰洞里大眼瞪小眼,被哭声吓的不敢再往前走。我没有说话,仔细回忆刚刚的哭声,发现那阵声音听起来幽怨吓人,可细细辨别不难听出来,其实忽高忽低节奏分明。
联想到冰洞可能形成的大体结构,我出声解释道:“冰洞蜿蜒而上,肯定不止这一条分支,也不止一个出口。在某些大小合适的开口,外面山风吹进冰洞,很容易形成一些奇特的声音。原理类似于口哨,风吹进来就会发出声音,吹不进来就没有声音。这是卡莫尔现象,根本不是什么女人在哭。都别乱想了,全都是自己吓自己。”
听到这话几个人又瞬间松懈下来,恰好在这个时候那阵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有意识去分辨,果然能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哭声,而是随着山风大小而忽高忽低的响动。
林大仓闷着头继续往前走,李九福边走边道:“老张兄弟,没想到你知道的还挺多,不简单呐!那什么‘卡莫尔’,我都没听说过……”
腊梅下巴一抬:“那是自然,木森哥可是大学毕业,大学生!啥都知道,啥都明白!”
我苦笑着摆摆手,让大家抓紧时间赶路。既然能听到卡莫尔现象所发出来的声音,就证明冰洞前方肯定存在着出口,只要我们寻着声音一直走过去找到出口,就能顺利脱身了。
最开始那阵哭声让人恐惧,可现在却成了大伙的希望,在断断续续中我们一路前行。没过多久前方出现了一个三岔路口,三条高低不一的冰洞延伸到‘左中右’三个方向。
站在路口望着三条冰洞几个人停了下来,李九福皱皱眉头:“那大风声音也没有了,三个冰洞一个比一个黑,咱们咋走?大学生,你给出个主意呗?”
我摇摇头:“大学生也不是万能的,有调侃我的时间,你还不如先随便找一条进去探探路。”
经过一番讨论,我们决定沿着中间的洞穴继续往前走,一路向前或许就能找到出路。不过山体洞穴的多变性远远超乎了几人的想象,这个选择让我们耗费了许多时间和体力,四个人往前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一堵厚厚的冰墙封住了去路,别说出口,四周就是连个缝隙都没有。
死路一条,我们也只能原路返回去寻找其他出口,这一来一回就是两个多小时。从我们苏醒到现在,几乎一直在行走,体力和精力消耗极大。重新返回到岔路口的时候,李九福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摆手:“不行了,现在都快晚上九点了,必须得休息休息了,我这肚子早就开始‘鸣笛抗议’了。”
走了这么长时间,我也十分疲惫,转头看看身边的腊梅,虽然嘴上没有喊累,可前脸上的碎发都被汗水黏在了额头上。
找了个角落就地坐下,我们拿出身上的干粮和水壶,一口干粮一口水狼吞虎咽的吃着。李九福和林大仓则从旅行包里弄了个酒精炉出来,点燃了炉子将一大盒铁皮罐头放上去加热。那是牛肉罐头,随着温度逐渐升高一股香飘飘的味道顿时就扩散开来,我和腊梅捏着干饼在旁边看的直咽口水。
林大仓自顾自的吃着,李九福看看我们咧嘴一笑:“都是兄弟,整那么外道干啥。这冰天雪地的你就让腊梅妹子啃干饼?我看了都心疼。赶紧的,过来一块吃。我这罐头是大包装的,俩人吃不了,四人刚刚好!”
说着摸出两把一次性筷子扔了过来。
既然李九福都开口了,我们也不再客气,把干饼也分给他们。四个人刚好一人一块饼,就着热气腾腾的牛肉罐头吃了个痛快,吃饱喝足以后竟然出了一身的热汗。
晚饭后时间已经快到十点,虽然在冰洞里没有黑白之分,可生物钟到了夜晚在加上之前走了那么长时间,我们都又累又困。商量片刻,决定原地休息,好好睡一觉明早再继续往前走,争取一天之内找到出口顺利的逃出去。
在四壁坚硬的冰洞里无法挖雪洞,也没有树枝来点火取暖,这时候李九福他们的睡袋就派上了用场。林大仓钻进睡袋里闭上了眼睛,李九福抬头看看我们,把自己的睡袋扔给了腊梅:“妹子,你用吧,我体格子壮,不怕冷。”
说完往我身边凑了凑:“老张兄弟,咱哥俩挤一挤,人多热乎。”
腊梅一脸的不好意思,直到我点点头,她才笨笨灼灼的钻进了睡袋,躺在里面甜甜一笑:“木森哥,这东西真好,里边可暖和了!”
我笑笑让腊梅好好休息,跟李九福肩并肩的靠在她身边,酒精炉里还剩了些酒精,也可以当做一个小火堆来取暖。不多时,林大仓和腊梅都暖暖活活的睡了过去,可我和李九福却冻的毫无困意。
看着熟睡香甜的腊梅,我心里挺感激李九福的,于是跟他闲聊:“这趟如果还没有找到雪山蛇,你们还要继续找吗?”
李九福点点头:“找!这地方没找到就再去其他地方找,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大一片国土上就没有雪山蛇的存在!不过话说回来,老张兄弟,你一个大学生,怎么还留在这么个小村子里边。咱没有嫌弃猎人村的意思,只是这地方太过偏远,日子过的跟旧社会差不多。这都什么年代了,整个村子连一件像样的家用电器都没有。”
我叹了口气:“我刚刚毕业没多久,在市里动物科学研究所工作,也是带着研究任务回来的。你不是村民,不了解那种感受,对于那些老猎人来说,猎人村就是他们的根,就是他们的命脉所在。无论外面的生活有多好,他们活在这个地方,也要死在这个地方。只是村子的位置实在太偏,无法发展也实属无奈。”
接下来李九福跟我讲了不少之前的经历。上一次他们在青海昆仑山要比这凶险,遇见了林崩。林崩是李九福自己编出来的词语,其实就是山体滑坡的一种。泥土夹杂着大量林木从山上滚落下来,那种威力比雪崩还要更加恐怖。当时他们躲在一块巨石下面,等一切平息之后挖了整整四天四夜才清出一条道路逃了出来。
看着不远的林大仓,我没想到他这种古怪性格竟然能跟李九福一起出生入死合作这么久,李九福也笑着解释:“老林这个人吧,其实内在不坏,只是性格有些古怪。你有所不知,他是个被拐儿童,小时候不满四岁就被人贩子给卖到了内蒙古,至今没找到亲生父母。在养父的打骂中长大,就养成了这种孤僻的性格。
他这人有个毛病,什么东西都只认一个。吃饭只吃一道菜,买东西只买一样,朋友兄弟也只认准一个人,说白了就是死心眼。你别看这货表面上好像只顾自己,对别人都不理不睬,可实际上他认我是他兄弟,对我相当不错。之前在昆仑山上,如果不是他舍命相救,我早就死在上边了!”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许久,不知不觉中困意袭来闭上了眼睛。我睡得很沉,从来没觉得这么疲惫过,睡梦之中自己仿佛还在跟着大部队往山顶进发,来到一处斜坡,苏村长指着上方说道:“过了这道斜坡就是大白山顶了!”
我急切的想要看到山顶的景象,快跑几步还没等冲上斜坡,一声清脆的‘当啷’响动把我从梦境拉了回来。
微微睁开眼睛我寻声看去,酒精炉已经彻底熄灭了,只剩下一盏照明用的LED小灯摆在四个人中间。借着小灯的光芒,我看到侧边不远的地方有个毛茸茸的红色影子正趴在地面上。
这个影子我十分熟悉,正是之前上山跟我和腊梅斗智斗勇的火狐狸!它应该是被牛肉的香气吸引而来,此刻凑到那个被李九福扔到一侧的铁罐旁边,半个小脑袋都伸进了罐内,贪婪的舔食着罐壁上剩余的牛肉汤汁,那阵‘当啷’轻响就是铁罐晃动时所发出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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