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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一句话吗?能治愈爱的,只有加倍地去爱。你说得对,我确实不懂得爱,那么,你来爱我怎么样?”
花泽类的心像被烫了一下,觉得无稽之谈的同时亦有一个小声的声音,如同雨后滋生的菌,悄悄伸出触角。像是刻意回避那种不切实际的可笑想法,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寺里。但是这一回,源二少没有轻易放过他——他的脚刚刚跨进门槛,腰便被铁似的箍住,一股猛力将他压向供桌,大腿撞上供桌坚硬的边角,却来不及感受到疼痛,花泽类已经被源二少那裹挟着巨大力量与危险的气势笼罩,滚烫粗鲁的湿吻在耳际,颈项周旋,吸吮啃咬,仿佛随时都会伸出尖尖的獠牙,刺破肌肤,伴随着疼痛和无法遏制的战栗。带薄茧的手大力地抚摸揉搓着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鼻端就是那支妖娆的蓝色牡丹,浓郁靡丽的香气缭绕——无法挣脱,无法逃避-一
“疯子,疯子,滚!别碰我!”
内心深处的惊惧和愤怒屈辱让他抛弃了贵公子的修养,破口大骂,剧烈喘息,激烈挣扎。源二少像是忽然良心发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放松了挟制。花泽类趁势转过身,猛力推开,源朝光却纹丝不动,依旧用身体压制住他,膝盖卡在他的两腿之间,手掌牢牢地桎梏住他的手腕,压在两个人的胸口之间。花泽类挣了挣,没挣开,只能赤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源朝光更加紧密地压向花泽类,鼻尖几乎碰着鼻尖,灼热的气息交缠,黑色眼睛的牢牢地攫住他,清晰无比地开口,“要么我们相爱,要么做一辈子陌生人。”
花泽类的心尖颤了颤,尖锐的疼痛蔓延看来,不可置信——直直地盯着源朝光的眼睛,无边无际的黑色,华丽、放纵、悱恻、冷漠、骄傲、决断、靡乱——时而是恶魔般的诡异残忍,时而又满是毫无顾忌的孩子气,时而狂躁或冷锐,时而又满溢温柔似水柔情蜜意,但是现在,眼里却写着满满的认真。
花泽类的脑子一片混乱,很多曾经的画面在脑海闪现——幼年自闭的自己,跟在藤堂静身后默默追赶注视的自己,藤堂静看似温情实质冷酷的拒绝,看着无星的夜空一夜无眠的自己,那个靡丽混乱的夜,身体纠缠温度和快乐,海边起伏的潮汐声,趴在方向盘里眼神空茫的源朝光,晨曦中拿着树枝在海滩画画的少年,图书馆里倾过身小心亲吻他的样子……
花泽类地垂下眼皮,不去看眼前的人,轻轻地说:“放开我。”
源朝光的瞳孔微微紧缩,快速地划过一丝冷酷,静静地注视着低头不语的花泽类,久久的,他的嘴角扯了扯,慢慢地放开绞着花泽类的手——
在他的手即将完全离开之际,花泽类的小指不可遏止地颤了颤,碰触到源朝光的手,如蝴蝶扇动翅膀留恋花丛。源朝光的眼眸深了深,下一秒,已经低下头去吻他的唇。
花泽类的头一撇,唇落在脸颊上,目光直直地望着寺门外那被夕阳照得艳红的驱魔心经,精致的眉眼都是矛盾和痛苦——那个不经意挽留的小细节,泄露了内心深处不可告人不可原谅的秘密——即使这真实的内心小得可以忽视不见,但——
相爱或者永远不见。
残忍得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寺外黄昏夕阳依旧壮丽如画,像是打翻了颜料桶,将辉煌的金红色泼溅得到处都是。强大的光线从大开的寺门洒进来,浮尘在光影中飞舞,快乐、生动。宝相庄严的菩萨依旧低眉注视众生,仁慈而洞悉一切,供桌上的陶罐被打翻了,清水流了一地,蓝色的牡丹卧垂一边。身体被喷薄而出的情\欲所控制,凶狠的撞击,隐忍的喘息,相互交织,一瞬间,似乎天已荒,地已老。
花泽类躺在地上不想起来,光\裸的身上只盖了件源朝光的浴衣,源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身体疲累,但更多的却是精神上的疲惫,看不见的前路,无法确定的现在。
眼角看到卧垂在地板上的蓝色牡丹,离了清水,以初呈颓败之姿,但香气却越发浓郁妖娆。花泽类伸出手,将花茎攥在手里,视线往上,对上菩萨满含悲悯的目光——红尘之外的他们永远都能保持一副慈悲面容,却永远无法给予红尘中人实质上的慰藉。
花泽类用手臂挡住眼睛,一种自我厌弃深深攫住了他,眼泪像是漫堤的水,打湿了手臂,他蜷缩起身子,哭得不能自已。
消耗完身上多余的水分,那些无助、自厌自弃、悲伤等负面情绪似乎也被清空了。花泽类的心情渐渐平复,起身将源朝光的浴衣穿在身上,重新将倾倒的陶罐灌满湖水,养上蓝色牡丹,供奉于佛前,然后虔诚地行了个礼。
穿过大殿,后面似乎是僧房,有个小小的院子——初一照面,花泽类吃了一惊,整个院子都是画,白色宣纸晾在竹竿上,随风飘动,像无数经幡。宣纸上的工笔水墨画精美绝伦,典雅细腻剪纸花纹、妩媚动人的飞天图、神秘古怪的妖怪传说,最多的却是那些活色生香的春\宫,迤逦缱绻,并不下流,反而有一种原始的美感。
一阵风起,轻薄的画纸便哗啦啦地乱飞,有些甚至扑到他的脸上来。
花泽类穿过庭院,廊檐下挂着一只金鱼风铃,发出叮叮当当好听的声音,下面是摊了一地的天然植物做成的颜料,和大小不一的十几支毛笔,并不见主人。
花泽类打开一间间和室——严谨简洁的卧室,屋角同样有养着蓝色牡丹的陶罐;书架与梁齐的书房,架着木头梯子,满室书香;清静如寂的佛室——他忽然意识到,他从不了解源朝光这个人——这个极富盛名的源家二少,别人提起来总离不开他显赫的家世,恍若光源氏般惊人的美貌,和,极度混乱糜烂的私生活。但,同样是这个声名狼藉的源二少,自小修行,精通弓道与绘画,从某些方面而言,清净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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