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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致远并没有打听出东宫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因着太子痊愈,他和乐阳长公主都很高兴,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
宫里的三位皇嗣已经病愈了,李覃派人过来问起宋岐的病情,乐阳长公主还打理着东宫的事情,便叫宋镜亲自进宫去回禀,顺便给她的父皇母后请安。
左盈白是李覃的人,她自然知道左盈白对司兰做了什么,见到宋镜时笑的春风拂面。
“这段时日长公主和你一同照顾太子,你们两个都辛苦了。”
在人前宋镜早就已经学会了她的那种阴阳怪气,“我们没有出什么力气,母亲一个人照顾三位皇弟皇妹才是真的辛苦。”
说到这她又补了一句:“宋宸这几日陪着陵儿还好吗?听叔母说陵儿挺喜欢宋宸的。”
说起这个李覃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他们也算是亲兄弟,自然相处的好,不过也不好一直占用宋宸的时间,他还要读书,陛下已经下旨让宋宸出宫去了。”
宋镜不太在意这个,当时把宋宸弄进宫也只是为了威胁李覃,平阴郡王一家,不对,除了平阴郡王妃以外,全都对她忠心耿耿,毕竟若是宋陵登上皇位只会重用李家的人,宋镜和宋岐才会真的将平阴郡王一家当成自家人。
“这次几个孩子都遭了大罪,你父皇的意思是否极泰来,正好入了冬,百姓安乐,朝中的事务这段时间也稍稍得了闲暇,大办个冬宴,算是给他们几个洗洗晦气。”
李覃说着含笑盯着宋镜,又道:“快过年了,年前你也别回遇龙河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今年就在宫里过年吧,等过完年再走。”
这话说得如同施恩一般,又暗指过了年宋镜就得离开雍都。
可惜宋镜丝毫不怕这个,“母后说的是,儿臣不在,遇龙河一堆军务挤压着呢,军营里催了三四遍了,叫人好生厌烦。”
兵权是李覃的痛处,几乎一戳一个准,她果然脸色僵硬。
宋镜又挑了挑眉,恭敬地道:“父皇英明,的确该举办一场冬宴了,三皇弟和四皇弟久不在人前,这次正好趁着宴会在宗亲面前露露脸,母后疼爱他们,只是他们毕竟大了,不好像小姑娘似地藏着。”
她这话说得讽刺,若不是她动了手脚让那三个孩子生了场病,估计到现在都还过着吃不饱的日子呢!
李覃却仿佛没听出她话里话外的嘲讽,而是道:“这次宴会宴请四品以上的官员家眷,成平侯府和东亭伯府也都在列,这次你可不要调皮,若是再惹出事情,你父皇可不饶你。”
宋镜笑了笑,偏头看李覃,神色这种又带了李覃熟悉的乖戾,她语气娇娇道:“母后放心吧,儿臣不会让那几个蠢货难堪的。”
李覃听了这话脸色沉了一下,呵斥道:“这是你堂堂大襄公主该说的话吗?他们是臣子,不是你的奴才,还有你唆使致远打曾怀璧的事,虽然东亭伯府不知道,但是你堂堂公主怎么能使出这种卑劣手段借刀杀人!”
这不是叙话,这是问罪。
宋镜满脸诧异和吃惊:“什么?致远打了曾怀璧?他为什么要打曾怀璧?”
李覃哼了一声:“自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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