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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第2页）

“等董事会的评估结果。”

他公事公办的口吻。

杜若再次陷入一言不发。

周宴晖什么性子，万利不清楚，她太清楚了。

就算女朋友、老丈人轮番求他开绿灯，他未必答应。

何况她。

什么关系都不是。

周宴晖最反感这个。

“周总工，十分钟到了。”

秘书敲门提醒。

秦商无奈，周宴晖这一关是撬不松动了，凭实力竞标，万利不占优势。

注定要陪跑。

“周总工，告辞了。”

秦商先出去，杜若正要跟上，周宴晖喊她，“有其他事吗。”

她一愣，“没有。”

周宴晖抬起头，慢慢吐出四个字，“只为竞标？”

杜若嗯，“你要不要再看看万利的具体...”

“放下。”

他又打断，眼底虽然平静得无波无澜，可语气不大好。

杜若也不知道哪里招惹他了。

她将资料夹放在办公桌，周宴晖目光随着她，“招标有公开的流程，少动歪脑筋，你在实习公司就学会这套人情交际了？”

杜若没出声。

他收拾桌上的文件，摘下大衣，“我下午去外地，一起下楼。”

周宴晖为期一周的出差，处理分公司业务。

到达一楼，秦商的车在，人不在。

杜若打开微信，他发了消息，去隔壁底商的便利店了。

“小若长高了啊，有1米65了吧？”

突如其来的点名，杜若转过身，“胡伯伯。”

这位胡伯伯是周宴晖的老师，航空领域的专家，领国家津贴的，现在是北航集团的特聘研究员。

周宴晖22岁进入北航担任工程师就是他举荐的。

“她最多1米6。”

周宴晖打量杜若。

“1米64.3。”

她一字一顿纠正。

周宴晖笑，“是吗？长得挺高。”

胡伯伯感慨岁月匆匆不饶人，“我记得小若14岁时又矮又瘦的，如今出落成水灵的大姑娘了，宴晖，你也而立之年了。”

周宴晖没表情，更没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