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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群芳气得浑身发抖,她做领导也有十来年了,从来没遇到过张玄这种混蛋,你这是来交涉的?你这是侮辱人的吧?
富国集团是一块很大的金字招牌,可当得我们江钢也不弱啊。
“那……”
谭望山非常无奈,“那我改天再来拜访蒋厂长。”
张玄就纳闷了,你本来就有病,难道还不让人说了?
谭望山拿他也没办法,走出办公楼,看张玄还回头瞧,刚要说他两句,一个中年男人跑过来说:“班车半路拉客来晚了,你见过蒋群芳了吗?”
“见了啊,龙大叔,她对我不怎么客气呐。”
谭望山气极反笑,也不管龙大叔在一边,就说:“你一直说她有病,她能客气吗?”
“她真的有病!”
张玄很认真地说。
“我看你是跟她有仇吧!?”
谭望山怒了,“这位就是你说的龙科长吧,你们要再上去见蒋厂长?”
“我带小张上去,您是富国地产的谭总?您先在下边等一等。”
龙大叔拉着张玄上楼,路上就问他怎么回事。
“你哪能直接说她有病,她就是知道你是在说什么,她也不能说啊,谭望山还在那呢。”
张玄一拍脑袋,心想这都是徐嘉儿害的,觉没睡好,这脑子就有点乱。
“你要帮富国出面,方乘空那边呢?”
龙大叔问他。
“我给阿空发了短信,他自己会知道怎么办。”
张玄跟龙大叔来到办公室外,见里面没人,就站那等了几分钟,才看脸色发白的蒋群芳走回来。她瞧见张玄又上来,脸色更不好看。
“龙科长,你来找我有事?”
“蒋厂长,是这样的,你那病,小张能治。”
蒋群芳这才醒悟过来,张玄说的有病指的是什么病,可她又疑惑的瞧了一眼张玄:“他能治,老龙啊,我这病可找了好多名医,这位张秘看起来没多大啊,他能治得了?”
龙大叔就笑:“蒋厂长,你原来在贵江这边分厂,没住在江都,你不知道小张他的来历。他原来跟他师父租住在咱们宿舍区里,也算上是咱们厂的子弟,我说他师父的名字你一定听过。剑一真人!”
蒋群芳微微一怔,却又摇头一叹:“先进来吧,你刚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看她神情,像是听过剑一真人的事,可这病折磨了她好几年,她四处寻医问药都毫无结果,她早就心灰意冷了,就是钢铁厂宿舍区口耳相传的剑一真人,她也不抱希望。
何况张玄还是剑一真人的弟子,年纪看起来太轻,所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医术靠的就是临床经验,他给个人看过病?
“蒋阿姨刚才又血崩了?”
等一坐下,张玄一开口,蒋群芳就被震住了,她刚跑了一趟厕所。这事可没人知道,虽说龙大叔在这里,她有点不好意思,但她还是点头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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