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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叶听安发出一声惨叫,右手皮开肉绽,他艰难地握住那两只戒指,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死也不肯放松,俊秀的脸庞因为疼痛皱成一团,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楼展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原本以为这个温吞得像兔子一样的胆小男人会吓得魂飞魄散、跪在他脚下求饶,没想到叶昕安抬起头时,对上他的依然是清澈湛然的双眼,咄咄逼人中添了露骨的恨意。
他越是骨头硬,楼展戎就越想彻底摧毁他。
他抬脚又想踢叶昕安,身后传来温和的男声:「展戎,别忘了正事。」
楼展戎不满地收回脚去,说:「忘不了,叔叔。」
他叔叔楼幸堂走了过来,虽然比楼展戎长一辈,年纪也不过三十四岁而已,是驭风堂的军师,如果说楼展戎是一只跋扈嚣张、不可一世的鹰,楼幸堂就是一只狡猾奸诈、老谋深算的狐狸。这次的行动就是他一手策划的,此人和他侄子一样阴狠歹毒,只不过长相斯文教厚,可以直接去冒充大学教授。
「年轻人要戒骄戒躁,主角都没上场,你拿一个小龙套撒什么气?」楼幸堂语重心长地拍拍楼展戎的肩膀,「满招损,谦受益,不要一时张狂,小不忍则乱大谋。」
「受不了你的迂儒!」楼展戎冷哼一声,志得意满地掏出手机打给萧震恒,语气十分悠闲,说:「萧帮主,你的小情人在我这里做客呢。」
萧震恒的怒气显而易见:「你敢动他一根手指,我饶不了你!」
「真不巧啊,好像已经动了五根手指了。」楼展戎低头看看叶昕安血肉模糊的
手,而那边萧震恒已经吼了起来:「你把他怎么样了?」
「只是些皮肉伤,萧老板别这么上火。」楼展戎气定神闲地捋着虎须,轻描淡写中透着威胁:「至于接下来他会不会怎么样,就看你配合不配合了,萧老板,我听说你们恩爱逾恒,真让小弟我羡慕,能让萧老板这么看重的人,不知道滋味如何,我和兄弟们也想尝尝看哦。」
「你想要什么?」萧震恒强压怒火,冷冷地问,楼展戎吹了声口哨,开始切入主题:「好说,我要你宝昌、金隆、洪业三家公司的经营权和整个东南亚市场。」
「你胃口倒不小!」萧震恒冷笑,楼展戎哈哈一笑,说:「就看我手里的人值不值这么多了。」
「成交。」萧震恒没有犹豫,痛快得让楼展戎都感到意外,他又看了叶昕安一眼,难以置信地问:「这个小白脸对你这么重要?」
「少废话!」萧震恒打断他,「我要确定他平安无事。」
「好好好。」楼展戎把手机凑到叶昕安面前,讽道:「来,跟你老公撒个娇吧。」
「昕安!」萧震恒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温柔,焦急地闯:「昕安,他们对你怎么样了?」
熟悉的声音让他强撑着的倔强坚持瞬间支离破碎,叶昕安眼中已有泪意,抿紧双唇,一句话也不肯说。楼展戎等得不耐烦,又踩他受伤的手,叶昕安痛得身体蜷成一团,嘴唇咬出血来,还是梗着脖子不发出半点声音。
「跟我来这套?」楼展戎俯下身,抓住叶昕安受伤的手,掏出打火机直接燎在他鲜血淋漓的皮肉上。
成功地逼出了他一声惨叫,楼展戎满意地放开他,又给暴怒之中的萧震恒火上浇油:「听到没?不是我为难他,是他敬酒不吃吃罚酒。」
「震恒!不要过来!这是陷阱!」叶昕安倒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他就算再笨也看出这是个圈套。一路过来连他的眼睛都没蒙上,他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交易是假,诱杀是真,楼展戎根本是想在这里一举除掉萧震恒!
「闭嘴!」楼展戎又是一脚过去让他消了音,有些烦躁地叫道:「二十四小时之内把转让契约签好字送过来,你一个人来,否则你的小情人八成就要死于非命了。」
「地点。」萧震恒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那语气恨不得把他粉身碎骨,楼展戎轻蔑地一笑,说:「你先到东港仓库六号,那边的人会给你指示。」
说完,他结东通话,看着终于露出恐惧灰败脸色的叶昕安,说:「你别怕,我不会那么快让他死的,你就等着和他做一对同命鸳鸯吧。」
那头狂野放肆的黑狼,弱点毕露,只能乖乖地按他的指示,像狗一样在本市东奔西跑,被要个够之后,他正好以逸待劳,一枪毙了他。
叶听安浑身颤抖,把手中的戒指握得更紧,圆润的指环已嵌入破裂的皮肉中,与他的体温一样冰冷,疼痛已麻痹,肉体的创伤被抛于脑后,心脏却疼得像刀绞一般。
「追踪到了,在东兴塑胶旧厂房内。」萧震恒剐挂断电话,坐在~边的邵永琨就摘下耳机,指着电脑屏幕上闪动的红点示意他。
「欠你一个人情,先记着。」萧震恒大手一挥,带着严阵以待的部下赶去救人,邵永琨眼睛一瞪,也一溜烟地跟了上去,不由分说地挤上萧震恒的车,说:「我也要去。」
萧震恒一秒也不愿意耽搁,顾不上赶他下车,把油门踩到底,不悦地皱眉,闯:「你去做什么?」
「我怕你急怒攻心,失了手。」邵永琨没忘了系上安全带,双手垫在脑后,看着马路两边飞速后退的建筑,「万一忘了答应我的事,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萧震恒脸色很难看,冷冷地命令:「把警服脱下来,我不想被人看见和条子在一起。」
邵永琨耸耸肩,脱了上衣外套,卷成一团丢到座位底下。
「这房子里,埋伏着三个狙击手。」楼展戎放了把椅子在厂房正中,把叶昕安扶坐到上头,和颜悦色地向他介绍:「一个负责盯着你,另外两个现在比较闲,因为他们的目标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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