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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漂亮一个佳人让他这个光棍情何以堪呀,陈瑾板正了脸正色道:“去忙你的吧,我这里暂时不需要你。”
“是大人,我去做饭了。”
杜含巧飘飘然离去,那背影仿佛也带着仙气一般。陈瑾家的下人少一时间也没有发现杜含巧自称我,而没有自称奴婢。等到杜含巧发现自己称呼错了已经是去厨房的事情了,还真是当久了贵人有点不适应啊……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更新的想死,抽死了,求虎摸。
话说西皮还有一个星期转科,本来高兴死了,六月三日转科六月四号去下一个科室报道。
结果她派西皮上夜班上到六月四号要去转科的那一天,西皮想调换一下,她说你就和下一个科室的人说让你这一天不要上班嘛,谁都会碰到这种事情的巴拉巴拉的。
真心满脸血。
☆、陈瑾的顾虑(抓虫)
天还没亮,陈瑾睡到迷迷瞪瞪的时候房门被人咚咚咚敲响了,顿时陈瑾有些不耐地转了个身。待到过了一会陈瑾却是暮然间睁开眼睛,手慌脚乱地掀开被子,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匆匆忙忙套上衣物。
陈瑾一向睡的熟没有人叫可是要睡到大天亮不可,基本上每次去上早朝都是陈兰把他喊起来的。也亏的陈瑾没什么起床气,不然天天如此可不是烦死了,刚刚套上外衣还不及套上官服那外面的敲门声却是又响了起来。
“姑姑我这就是起来了!在穿着衣服呢!”
门外面端着脸盆的杜含巧微微一愣,出声回道:“大人,奴婢是来伺候您洗簌的。“
陈瑾赶快把衣服穿好后又匆匆整理了一下衣冠,恢复到那副严肃的表情之后,才缓缓把门打开。这一看他却是看到门外那绝色女子真低着那粉白的脸,露出一截白瓷般洁白的脖颈……
“咳咳,进来吧。”
视线移到杜含巧端着的脸盆上,陈瑾往里侧了点好让杜含巧进来。
杜含巧进来的瞬间就把整个房间打量了一下,看到放脸盆的架子之后把脸盆放下,回过身去看陈瑾却愕然发现陈瑾此时居然也是一身严谨的官袍。
刚才她刻意低着头却是把陈瑾穿什么衣服出来的都漏看过去了,惊愕只是一时,片刻过后杜含巧又成了那个温顺的丫环。
“大人,是先束发还是先洗簌?”
“先洗簌再说。”
杜含巧应了一声随即上前挽起袖子把脸盆里的毛巾拧干,待到清清爽爽之后便是往陈瑾脸上擦去。陈瑾闭上眼睛一幅任由杜含巧行事的模样,如此二下便是可以了,盐水簌口却是要等到早饭结束过后。
这古人睡觉大多数也是挽起头发来的,崇尚头发丝的完整性免得散开在睡觉的时候落发。陈瑾便是如此,杜含巧轻柔地把他的头发放下来,拿起木梳一段段地梳着。
简单挽了一个男子的发髻,再给陈瑾戴上玉冠杜含巧便是退到一边去了。
“行了就这样吧,去前厅用饭。”
陈瑾看弄好了发髻而且明显比自己弄的好,心里是满意的。他每天早上起来束发总是会扯掉几丝头发,真是罪过。
陈瑾和杜含巧走到前厅的时候,陈兰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杜含巧却是和陈兰一起起来的,这里的房间除了陈瑾和陈兰住的那一间,其他的屋子都没人住过,想要收拾开来没有几天功夫也不成样子。
如此这般,陈兰只好让杜含巧先和她住一块再说。
陈瑾一直埋首在饭桌在喝粥,陈兰却是一直在旁边说着多喝一点,这期间只有杜含巧一人默默无声。
“姑姑,我该去了上早朝了,今天应该没什么事情说不定散了朝就没我什么事情了。”
陈瑾语气里难免带了一丝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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