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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话都意有所指,而所指的方向,是不是太奇怪了点!
难不成是他在二十四世纪的这几天里,错过了什么?!
景辰冥顽不灵,唐锦很沮丧,为了梅以萧,也为了自己。
就景辰的反应,梅以萧是铁定没把人给拿下的。推人及己,他也没拿下花自开呢。
——我们可真是一对苦命的兄弟,都求而不得。
唐锦顿时玻璃心了。
话分两头,把故事转到梅以萧这边。
梅以萧在数日的星夜兼程后,在一个小村子里和胡漠相会了。
两人来不及寒暄,梅以萧就被胡漠拉进了一间小茅屋,木板床上躺着的正是张虎。
张虎容颜凄惨,瘦成了皮包骨头,两颊和眼窝深深下陷,颇是骇人。他似乎是睡着的,可当梅以萧一靠近,他就抽搐着说胡话,说一阵,就又睡了。
胡漠的模样也不好,那么精明强壮的一个铁汉,生生累瘦了一圈,胡子拉碴的,格外邋遢。
胡漠说:“他这睡下了,就很难醒,偶尔有个动静,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样,浑身抽抽,叽噜咕噜的也不知说啥。这吃饭喝水的,都是强行喂给他的。”
梅以萧说:“你别急,有我在,总该不会丢了你兄弟的性命。”
胡漠说:“多谢了。”
梅以萧为张虎摸脉看诊,片刻后,他微微皱起了眉。
胡漠忙问道:“怎么了?这病很难治?”
梅以萧说:“不难治,可这,不是病。”
“不是病?!”
胡漠不信,“玉面神医,你别和我开玩笑,这不是病能是什么?”
梅以萧说:“是蛊。”
蛊,由虫炼化,在苗疆盛行。
胡漠走南闯北,是个见多识广的,对蛊毒一类略知一二,他说道:“这不可能,张虎没去过苗疆,我们寨子在荒路,一天到头路过的人也没几个,苗人更是没有,他哪儿去中蛊?”
梅以萧说:“我亦觉不可思议,可这确实是蛊。”
梅以萧摊开一个布袋子,袋子里全是各种尺寸的银针,他烧起一盆炭火,把银针在火上加热。
梅以萧说:“他中的蛊是睡蛊,人一旦身中此蛊,便会即刻昏睡。昏睡的日期为七七四十九日,四十九日后,必死无疑。他会抽搐说胡话,那是蛊虫在他体内爬行,蚕食他的脑髓头骨。据传中睡蛊而死的人,死后脑袋空空如也,一碰就碎。”
胡漠听得汗毛倒竖,“那张虎还有救吗?”
梅以萧说:“我可不能在你的手里砸了玉面神医的招牌。”
梅以萧把一根银针扎入张虎的眉间,再按顺序在他头部的重要穴位插上银针,把张虎给扎成了一只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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