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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守翻个白眼:“没听当家奶奶说吗,谈生意。”
“谈生意为什么要去花楼?”
安宁说着,眼睛都开始包着水。
段守心说哎呀呀,平时呆呆傻傻不识情为何物,这下子给矫枉过正了……不过,既然都如此了,不如再下帖狠药……谁叫东方玉平时老不待见他的?!
这么想着,段守翘起了二郎腿:“一有美女相陪,二有美女相陪,三有美女相陪,为什么不去花楼呢?”
安宁一听,眼泪就包不住,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哪有那么多美女……”
段守继续道:“满月楼是苏州数一数二的花楼,里面的花魁啊,那是温柔贤淑,窈窕多情……”
安宁哭得更凶了:“什么花魁啊,有我娘美吗?”
段守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关您娘什么事?”
安宁抽噎道:“反正你也不懂……”
段守抽抽嘴角:“我不懂,总比那逛花楼的人好。”
安宁不理他,径自抹泪。
段守叹口气:“唉,算了,何必为一个如此薄情寡性的人伤心呢?”
安宁闻言,抬头,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说东方玉咯。”
段守耸肩。
“不准你说他坏话!”
“……”
“……只有我能说……薄情寡性,不知礼仪廉耻的混蛋!”
安宁握着拳头,怒从悲中来。
段守猛点头:“说得好说得好!那咱就不哭了啊,不值得。”
安宁抽抽鼻子:“可我一想着就难受……”
段守摊手,虽然烂摊子是他惹出来的,不过他可没打算收。就等着某个“混蛋”
回来收拾吧!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二更,继续狗血。。
红纱轻幔里,坐怀不乱的东方玉突然打了个喷嚏,立刻有姑娘上前关心地询问。
东方玉摆摆手,不着痕迹地拉开与姑娘们的距离。面前的何公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他可是老老实实来谈生意的。
东方玉从来不自认为是柳下惠,只是家规甚严家教良好,鲜少出入灯红酒绿之处。不过之前偶尔来这种地方,也至少会逢场作戏一番。但是今次却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只想着能早早脱身,留点时间回家见见安宁。
……又是那个丑小子,东方玉暗自叹气,摇摇头,想将脑中的那张丑脸甩出去,无奈却没有成功。苦着的,笑着的,怕着的,为难着的……一一在他脑中闪过,仿佛是铭刻在了记忆之中似的。
东方玉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下,暗自苦笑:不过是个丑小子罢了,还真是让你魂牵梦萦了吗?
然后又暗自劝说自己:他是你弟弟,怎么能对弟弟起这种龌龊心思呢?
正事儿什么的早已经草草谈完了,何公子和怀中的姑娘正乐得开怀,也不管对面的东方玉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
终于,东方玉觉得自己也喝得差不多了,也有理由抽身了,便故作摇晃地起身,对何公子抱拳:“何公子,实在抱歉,在下不胜酒力,就在此告辞了。”
何公子抬头:“这天可还早呢。”
“在下还要回去给老当家禀报今日相谈事宜。”
东方玉淡淡说,“何公子请尽兴,今次费用算在我身上。”
“好说好说,三当家果然客气!”
何公子笑道。
这边厢,安宁哭够了,慢慢打着哭嗝儿,平静下来。段守见状,才又探身问:“想通了?”
安宁抹抹红红的眼睛,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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