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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如期而至,我发现自己近二十年来尽折腾了一件事,上学然后回家!
回家干什么呢?取钱。
取钱干什么呢?交给一个叫学校的地方。
交给学校干什么呢?换回一个本本。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我已换回了三个本本——毕业证书,花了无数的钱。我估计上学花掉的钱,足可以把我埋了。
张红的事折磨着我,有几个晚上睡不着觉,躺着慢慢思考这个问题,搭上青春,再花那么多钱买几个本本,值不值呢?
比如农民吧,一年到头辛辛苦苦下地劳作,汗水洒了一地,额头上一年增加一道沟壑,从黄土里刨出一点收成,拿回家还舍不得使劲儿的吃喝。因为这些收成不一定就是自己的,它们要换成钱,然后交给儿子或女儿带给学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好让学校发给儿子或者女儿一个本本,这个本本就是儿女们成长的见证,也是他们今后生活的保障。所以,这个本本上,凝结了父母太多的汗水,当然还有希望。而且,这个本本更是父亲母亲老去的见证,等儿女们拿回大学的本本时,父亲母亲已油尽灯枯了。我忽然觉得这事怎么像是做生意呢?父母家长是投资方,学校是工厂,儿女们自然是原材料了。这个过程太漫长太艰辛了,投资方把原材料从六七岁送进“工厂”
,十几年后,产品下线出厂,却不敢保证生产出来的产品一定是合格品。这期间,投资方还要省吃俭用,苛刻自己,累死累活。而且,我可听说了,从明年开始,以后的大学毕业生国家不包分配,合格不合格,只有到市场上去检验了,能顺利找到工作单位的,那就恭喜你,你是一件合格产品。找不到工作单位的,那就鄙视你,你是一件残次品,甚至是一件废品,连回炉重新加工的机会都没有。
精品自然是有的,比如能进入省级以上国家大机关、石油煤矿、通讯电力等大型国营企业的学生。
这无疑是正确的,人才,那就是商品啊。
既然是商品,那就进入市场吧,那就玩一把竞争吧,是真金是白银,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可是,这对于我,还没想好竞争这玩意儿该怎么玩,我就像温室里培育的小树苗,还分辨不清是松柏是榆树是柳树,或者是一株狗尾巴野草,就把我推到风雨阳光下,万一我不够强健呢?
人啊,一辈子忙什么呢?谁说人是高级智慧动物?人跟猪狗牛羊比,还不是一样在努力争取一口食物,然后养育后代。如果非要找出人跟动物的差距,那就是,人会把别人家的东西或抢或骗的搬进自己家中,动物只会抢,人除了抢,还会骗。
我把这想法跟齐树柏讲了,最近我喜欢有什么事跟齐树柏商量,而不是像以往那样跟尹子奇商量。齐树柏听了一愣神,想想说我太悲观了吧,是不是张红的事逗起了我的哪根脆弱的神经?我不知道,或许是或许不是,我只是不想回家,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怕回家。
我敷衍他说:“可能是不想回家引起的吧。”
齐树柏告诉我,不想回家可以学学杨思宇嘛。我问他杨思宇怎么了,是不是又要去凤县?他就不怕老丈人反感?
齐树柏说这会不是,这会是秦若琪跟杨思宇去贵州,两个小朋友已经计划买东西给杨思宇他爸他妈了。所以,他就建议我说:“你不想回天水,就跟付捷一起去咸阳吧。”
付捷今天一大早就回家了,我送到汽车站的,看着她被汽车带走了,我还伤感了好一阵子,一直从南梢门走了回来。
她没说要我跟她去咸阳。
我也不想去咸阳。
如果她要我跟她去呢?我会不会去?
不知道,她没叫,所以我没想。
不过齐树柏的话还是提醒了我,一个很荒唐很浪漫的想法在脑海里种下,飞速滋生,茁壮成长。
校园里学生羊群一样拥挤的景象不见了,因为考完试的学生已陆续离开,学生一天比一天少。到食堂里吃饭的人也越来越少,排队打饭的场景暂停了,大师傅不断的减少饭菜,但每天还是会剩下很多,只好一桶桶半送半卖给郊区的养猪专业户。他娘的城里的猪吃喝都上档次了?不过想想也应该,猪吃了人的食物,人再吃了猪,这绝对是经济学上的一大发现。
我没时间关注西京城猪吃食的问题,因为我急着去给父亲拍一封电报,拟定电报如下:
“父亲大人,我觉得放暑假回家没意思,我想到广阔天地里遨游一番去,饿其体肤困乏其身,不是您经常教导的吗?至于所去之处?我准备先去新疆,如果时间允许,可翻昆仑山到拉萨。请速寄五千块钱来。”
该死!
电报拍出去了,我才想起忘记问候父亲母亲了,这是一个很要紧的事,关乎孝道的大事。
想着再补拍一封专门问候的,邮电局工作人员不耐烦了,起身去喝水。我等了四十分钟,估计她喝下去的水已经变成尿液了,还是不见回来,心里把她骂了几百遍,连那方面的意思都骂了。然而不管用,我听见里面那间套房中有异样的声音响着,是船桨拍动浪花的声响,是鸳鸯戏水的呢喃,我闻到了雨露打湿狗毛的味道,还有土豆烧焦的味道。
那个工作人员再回到前台时,脸颊上皮肤真的烧灼了一块红。她洗了手出来,一边甩打着手上的水珠,一边回头朝套房里张望,喊了一句:“昨晚全给你老婆了?流流。”
什么是流流?是那套间里一个什么人的小名吗,还是流氓的昵称?我不想拍电报了,我怕父亲从电报上闻到同样的异样的味道。还是回去写封信吧。
怏怏不乐回到宿舍,杨思宇已回贵州了,尹子奇也不在,是不是也走了?两人的床铺铺盖都已卷起,杨思宇还在铺盖上盖了一层报纸,几本书压在上面,防着灰尘落到被褥上,他总是这样细心。我有一丝失落感,好在齐树柏还在,问了一声他怎么还不走,这家伙骄傲的说道:“我在等张红。”
看他那神情,俨然是等恋人的骚情劲儿。我笑了笑,准备了纸和笔,给父亲写信,想着这封信今天无论如何要发出去,一定要和电报戳子上一个时间,不然的话,父亲,尤其是母亲会很伤心的。他们一定会说儿子只知道伸手要钱,却不知道关心关心父母。
父亲现在是我们那个县的政协主席,他现在有一大把的时间来琢磨这些事儿。紫嫣信里说了,父亲母亲现在除了关心女儿和儿子肉体及精神上的成长外,最关心的就是儿女们是不是在思想上经常的挂念他们。紫嫣信里面有许多抱怨之词,她说也要赶紧考上大学,那样就可以离开家了,她写道:“我被压抑得无法自由呼吸,我要窒息而亡了。这个家简直就是一座严严实实的围城,看不见天日,看不见光明和自由,叫我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我只好写信安慰她:“母亲到更年期了。”
哦,还要给紫嫣写封信,顺便问问那个人的情况。
张红在楼下面喊齐树柏。
她这样喊:“树柏,树柏,下来。”
那声音像我老家一种叫“洋火匣匣”
的小鸟的叫声,真好听。
我听不出张红是哪儿的口音,忘了问齐树柏。这会想起来,齐树柏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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