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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堕落的圣女（第2页）

他的内心不断自我安慰，努力弥补长老的形象。

他想，高处不胜寒，太正经也不胜寒。

迷烟是点燃的妖麝香，为了提神驱寒。

腿上的黑血繁华印记，似是某种魔功。

也就是说，长老是以激进的方式疗伤。

这就合理了。

6远强作镇定，朝长老躬身作揖：

“弟子实不知青鸾是长老的灵宠。”

麝香飘渺的烟雾中，霜月真人黛眉紧蹙，寒气逼人。

“倒也算不上灵宠……我很奇怪，你是怎么敢对她动手的？”

6远察觉到，长老的声音冰冷清澈，宛若霜结雪落，多一丝唯美，少了一丝近在眼前遥在天边的距离感。

也许，是因为少了青鸾本体的干扰。

至于为什么敢对青鸾动手，6远当然不会说是暮谣师姐叮嘱的。

他有一种直觉，暮谣师姐的立场未必和霜月长老完全一样。

“因青鸾分身跑来偷吃弟子的灵麦。”

霜月冷声道：

“那是原因，我问你是怎么敢的？你觉得这只鸟，很弱吗？”

6远也觉得此事颇为凶险。

“没有长老的紫符玉及时唤醒，弟子早已经被幻术控制了。”

“你屡次成功驱赶她，反倒激起了她的好奇，若非这种好奇心占了上风，眼下，你已经死了。”

“长老说的她，是谁？”

6远试探着问。

霜月轻叹口气：

“有些事情，太早知道，影响心境，于你的成长不利。”

“可青鸾明明已经被我烤了，这只小青鸾分身是……”

“这只是备用的灵兽。”

6远扭头看向这只备用灵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