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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听人瞎说。许家闺女是去看外婆去了,她外婆忽然摔了一跤……”
话语声渐渐远去,当事人走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议论声大了起来。就这么短短时间,男人有隐疾已经传的到处都是。而且话语越传越离谱。
“难怪找农村的媳妇呢。”
女人面露可惜:“城里人又咋了,嫁过去一辈子守活寡,那活着也没啥趣味。”
“可不。不过这男人长的挺周正,可惜了。”
“过日子又不是看的,光长的好看有啥用。还得是点灯说话吹灯作伴才好。连那啥都不行,女人活着还有啥意思。”
洛兰什么话都没说,对大家众口一词的观点不赞同。品行、能力、才是衡量一个人的标准。那些混混懒汉们哪个不会动物本能,除了躁动不安给治安增加麻烦外没任何用。
当事人走了,吃瓜群众们有些急性子的也走了,只余一少部分人依旧没挪窝,等着看后续。
洛兰为了挣积分也留在这儿没走,看姐姐姗姗来迟,两姐妹到大门口的树底下坐下,悠闲的纳凉闲聊。她把事情跟姐姐一说,洛梅听的直摇头。
“许三妮跟那谁早就好上了,她爹娘也是,干啥非揪着以前的事儿不放。白白拆散一对鸳鸯。”
“其实我觉得今儿这男人更好。外型、住房、工作、各方面衡量都比嫁给同为农民的王银贵强。”
“找对象这事儿,那是罗卜白菜各有所爱。喜欢,那啥都感觉好。不喜欢,条件再好也不心爱。”
是这样吗?洛兰摇头一笑没接话。当年她跟那谁也算知根知底,结婚前跟她说的多好啊,还不是半路有了外遇。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过日子还是务实些。
“死丫头,老子今儿打不死你是你命大。”
一个男人嗓音,粗声粗气的充满了愤怒。像是个炮仗,已经在爆炸的边缘。
“爹,爹你放开我。我说了除了银贵我谁都不嫁。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我们今儿已经去登记结婚了。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
许三妮胆儿真肥,这时候了抛出了重磅炸弹。一下子将家人炸了个外焦里嫩。她爹那炮仗这回真炸了,抬手就拖起了大门旁的顶门棍。
王银贵见势不对上手就拦,好话不要钱的一句接着一句。“爹,爹,您别气,您冷静下、”
“滚,谁是你爹,老子没你这么个女婿。”
“哎,老许头……”
说着话支书被王银贵他爹给喊来了,毕竟是一村最大领导,许老汉停住了动作,给人三分薄面。
“俩孩子已经领证结婚,那就是国家承认的两口子。咋,你想违法?”
“我、反正我不认。”
“你再大能大过国法?咋地,是不是得去市里给你上上课。你这思想可是不对,个人啥时候也不能凌驾于集体之上。”
不愧是支书,开口就给扣帽子。如今这是什么时代,这样的帽子谁能戴的动?老许头再没读过多少书,大队的会也参加过不少。一听就听出了话音,赶快就给自己找补。
“我没说不承认国家的证,我是不认这个闺女。我自己闺女不孝顺,我不认我不违法。”
行,一句话怼的支书也无话可说。他跟王家沾亲,今儿是老王头找来给说和的。可这事他之前就帮忙说过,奈何这老许头那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也没办法。
洛兰在一旁默默吃瓜,今天刚登记本该是新娘子的许三妮灰头土脸,看着十分狼狈。新郎官王银贵也不见一点儿喜色。最关键的是许老汉那话,看那话音好像要跟闺女断绝关系。
系统:哇哦,断绝娘家也要嫁的人,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后悔?
洛兰: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走完。现在看来是还不错,同甘共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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