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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震自负地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老弟,我来告诉你。”
柴震慢条斯理喝了一口茶说:“几年前孟总还是大陆人,她既不是做生意的,又不是代表国家的人,她手里的十几万原始股从哪里来的?”
“是啊?从哪里来的?”
我急不可耐地问。
柴震莫测高深地笑,摸着下巴说:“所以,她拿着股票,就是拿着一颗炸弹。但如果转移到了梁老板手里去了,你想想,梁老板是个香港人,香港人手里有大陆企业的股票很正常啊,因为人家是投资得来的嘛。”
我恍然大悟般地长长哦了一声,等着他继续给我揭开谜底。
柴震偏偏不说了,看一眼手表说:“该吃中饭了。”
我一把拉住他说:“老柴,我请你吃。我们在一起不短了,还没吃过一顿饭呢。今天中午我请,我们喝几杯去。”
柴震也不推辞,爽快地说:“王老弟,恭敬不如从命,只是喝酒就免了,我们随便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就行。”
刚出门,碰到徐小婷急匆匆过来,便邀请她一起去。
徐小婷一样没推辞,跟着我们一起出了工业区。
隔一条街就有饭店,饭店不大,收拾得倒很整洁。由于是上午,店里来吃饭的人不多,店老板娘一眼看到我们进来,热情过来招呼。
我们找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了,点了几样菜,叫老板娘送上来两瓶劲酒。
徐小婷瞧瞧酒,又来瞧瞧我,问道:“我不喝?”
我笑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喝什么酒?”
徐小婷就不高兴了,板着脸嚷道:“王者,你就是大男子主义,性别歧视。我要喝。”
她自己拿过去酒瓶,顾自扭开,不等我说话,先倒了一口在嘴里,砸吧着嘴唇说:“好酒啊好酒!”
我哭笑不得,只好又让老板娘拿来一瓶。刚好菜上桌,大家也就不客气,各自开瓶盖,轻轻一碰,先喝酒,后吃菜。
三口酒下去,我放下酒瓶说:“老柴,你和徐厂长都是梁老板的老臣,我就一新人,今后多关照我。”
柴震苦笑着说:“老弟说哪里话,现在厂子是孟总的,你是孟总身边的红人。我有不有口饭吃,还得老弟多帮衬。其实我这个人啊,还是能认清形势的。并且我这个人啊,正义感是很强的。”
我心里想笑,好你个柴震,你现在出卖梁大地,就是认清形势?就是你的正义感?
徐小婷对我的话显然不高兴,她白我一眼说:“谁是梁老板的老臣了?你不要乱说话。我徐小婷谁的人都不是。我就是我自己。”
我连忙附和她说:“有道理,大家都是明白人。”
话音未落,突然感到脚上一痛,低头去看,发现是徐小婷将她的皮鞋后跟正使劲地踩我的脚。
抬眼去看她,她却不动声色,照旧喝她的酒,吃她的菜。
我悄悄的想将脚抽回来,抽了几下,她丝毫不肯放开。我只好任她踩着,举起酒瓶子对柴震说:“老柴,喝完酒,我们去按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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