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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2页）

鼬轻笑。

“灭族当日，我却在那个时候从你的口中得知了另一个人的存在…没有被你屠杀的宇智波族人…这也就说明那个家伙是你的同伙。即便是你，也不可能单枪匹马地干掉整个警务部队。”

“你观察的还真是很细致呢…”

鼬的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是谁？”

“宇智波…斑。是创建木叶忍者村的其中一人，是第一个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男人。”

鼬的眼前闪过一双冷酷的红眼，就是这个男人，他的力量…他的残酷…他的孤独……支撑起宇智波家族，又亲手毁灭掉一切的男人。

“创建者？那个斑的话应该已经死了…你想糊弄我吗？”

佐助震惊，隐隐地觉得有什么了不得的真相已经呼之欲出，潜意识却告诉自己不能知道这些……为什么？是什么……

“信不信由你。人类总是以自己为中心作为现实的基点，以自己的情况度量一切，人们都总是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你难道不这么认为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认为斑已死，那只是你自己自以为是的想法而已。”

斑把眼眸转向后方，用余光睨着佐助，“就好像之前，你理所当然地认为我是你温柔的大哥一样…”

啪嗒——一滴血沿着剑锋落下来，重重地砸在地上。

背着逞强的自己回家的哥哥，请求父亲参加自己的入学礼的哥哥，温柔地笑着的哥哥，用手指戳自己额头的哥哥……

可是，红着眼像修罗一般的哥哥…满身鲜血倒在地上的父亲母亲，满街的尸体，满眼的血红，那些血…那些血……

多希望是自己中了残酷的幻术，多希望那些都是幻觉，可是那个却是无法抹杀的现实！

佐助猛睁大了眼，睚眦欲裂，一抬手，千鸟流顺着手掌向旁边击去，那里…赫然站着另一个鼬！

“如今我的双眼已经不同往昔，我的写轮眼已经能看穿幻术了！”

“呵呵，一点也没变啊，还是那么逞强的语气…不过啊，你还是没有和我一样的眼睛。”

“……”

佐助身子一震，万花筒写轮眼，要杀掉最亲密的朋友才能拥有的眼睛……最亲密的人…最爱的人……鸣人灿烂的笑脸出现在眼前。不！他做不到！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感情，怎么可能再去伤害他一分一毫！只有那个人…只有鸣人……绝对不可以为了复仇牺牲！

不等他回应，鼬自顾自地说起来：“万花筒写轮眼，这种眼睛很特别…从开眼的那一瞬间开始这双眼就坠入了黑暗中，越使用它就越会将它封印…”

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佐助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鼬声音一沉，“万花筒，总有一天会失去光彩。”

“失明……”

佐助喃喃地道出这两个字，“那就是为了能控制九尾，并得到它的力量而付出的代价吗？”

“看来你照我说的去看了那个集会地的石板上所记载的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