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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三秒,刚刚还失控的人眼神渐渐混沌下去。
纪宴晚重新抬起头时,酒精已经将她理智吞噬差不多了,她撑起双臂看着身下的人,有些疑惑地出声“你长得好眼熟哦”
下一秒,她就被吓回了些神。
身下的人何止是眼熟,傅岁和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松垮的衬衣,可是在刚刚的挣扎中衬衣扣子已经掉落的只剩下最后两颗。
丝缎衬衣似稀疏的云层,此刻遮挡的云层被里面的无限春光给冲破,女人白皙如玉的肌肤泛着红,双手无力瘫在枕头上。
领带如一尾暗红花纹的小蛇,又似蔷薇藤蔓,一圈一圈紧紧缠绕在白玉手臂上,与傅岁和手腕上原本带着的红绳缠绕到一处。
纪宴晚还保持着压制的状态,双腿已经挤进了傅岁和的腿间,而傅岁和已经不再挣扎。
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泪,在昏黄的落地灯下,她微红的眼尾处像弥漫着一抹红霞,挂不住的清泪滑落,整个人正轻轻颤抖着。
纪宴晚慌乱地撤到床边上,颤抖着手解开了傅岁和手臂上的领带。
被松开的人微微回过几分神,一双眼怨念地盯着眼前的人。
纪宴晚咽了咽口水说“对不起,我”
话没说完,被清脆的巴掌声给终止了。
女人的力气并不大,与其说是巴掌,不如说是清风拂过,可是酒醉着的纪宴晚还是被这巴掌给打偏了头。
趁着她愣神,傅岁和慌忙地坐起,把被扯乱的衣服给归拢,整个人蜷缩到了角落。
纪宴晚看着眼前把自己蜷成一团的人,像一只瑟瑟抖的兔子,眼眶脸颊和鼻头都是红红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泉水怎么也止不住。
纪宴晚想要安抚,可是她的手刚刚抬起来,蜷缩着的人就又往后退了退。
傅岁和的背部已经和床头软垫紧紧地靠在了一起,颤着声音说“你不要过来”
“好好好我不过去。”
纪宴晚连连后退,却没觉自己也到了床边,背后一空就仰面摔倒下去。
狼狈的摔跤并没有换到傅岁和松懈,她拉过被子把自己给牢牢包裹住。
等了半分钟,摔下去的人并没有重新爬起来。
傅岁和把衣服给扣好,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位处。
只见摔倒下去的人紧紧闭着眼没了动静,仰面着地的脸颊处已经红了一片。
在酒精和撞击的双重刺激下,纪宴晚已经昏了过去。
傅岁和又等了一分钟,确认她不会醒来了,才大了胆子站起来。
刚还缩瑟颤抖的人已经变了副样子,她嫌弃地抬脚踹了下昏厥的人,然后从纪宴晚身上跨了过去,在窗帘里面拿出了她准备好的摄像头。
微形摄像机正闪着绿光,36o°无死角的录制下了刚刚生的一切。
傅岁和把摄像头关闭揣进衬衣口袋,然后在门后捡起了刚刚被撞掉了的药剂。
诱导剂上的栓完完整整,并没有开封。
傅岁和眼神暗了暗,转身进了厕所,一阵水漩涡,将小小的瓶身卷走。
她抬眼看着镜子里的人,刚刚的惧怕恐慌和泪水已经全都没了,原本幽深的瞳色因为动了气,从瞳孔边缘向着中间,被红火的眸色给席卷。
傅岁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已经红了大片。
杀了她
心底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杀了她。
傅岁和猛地抬眼,镜子里的人脸已经变成纯白色的狐狸,一双如火般的瞳孔里正酝酿着浓浓恨意,白色狐耳因为动了气正和身后的尾巴一样,直直竖着。
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狐狸窜了出去,白色的尾巴柔软轻快,眨眼间已经缠上了昏厥的人的脖颈。
尾巴缠绕住脖子,正一点一点收着力气,直到晕厥的人脸开始涨红。
突然,尖锐的刺扎一下爪子,狐狸尾巴瞬间消失,傅岁和恢复成人形后猛地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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