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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尧辰很快打来电话,怪我把那么大的麻烦推给他。
我在电话里没有给他一点好脸色,“麻烦本来就是你的女人惹的,你活该替她擦屁股。还有,你最好把这件事给我处理好了,不然别怪我让白净雪吃不了兜着走。”
“你,竟然拿小雪来威胁我?”
蓝尧辰的怒气透过话筒我都能嗅到。
我不拿白净雪威胁他,他能就范吗?
我把手机里的一张照片发给了蓝尧辰,白净雪兄妹偷拍我的同时,我也快速按下了手机快门,他们兄妹在酒吧里出现的情形被我毫无遗漏地记录下来,这张照片一旦被发到网上,之前白净雪和白净桓声称得了精神病不能上庭的借口就不攻自破,不信蓝尧辰不为白净雪的未来考虑。
蓝尧辰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份视频,证明我们整夜都呆在别墅的房间里,我婚内外遇的事件就这样烟消云散,只有蓝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不时跑来医院闹。
比如有一天,我正核算交费清单,办公室的门被暴力地踹开,一个贵妇人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再砰地关上门,食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子上,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女人,都在外面有了野男人,还霸着尧辰……”
还好我桌上有医用胶布,直接给对方贴上,黏了嘴巴,叫护士小姐押出去。
又一天,有人装模作样地走进夜若炫的办公室,很小心地问他,“夜医生,你和那个收款的白小姐是不是情侣啊?”
夜若炫反应很快,当时就给对方来了一句,“你眼睛有问题吧,一个在收费,一个在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诊室看病,怎么会是情侣?而且,人家白小姐可是有夫之妇,您嘴下还是积点德吧。”
夜若炫跟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把刚喝进嘴里的咖啡都喷了出来。
不过,终究还是有人记得我和蓝尧辰的婚姻,首当其冲就是蓝母。
这次她要我单独去见她。我又不傻,怎么可能一个人赴约,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蓝母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约我不肯去,就开了车在医院门口堵我,看见我从医院走出来,车上的保镖一拥而下,把我绑上车。
当时夜若炫就站在我身边,吓得他打电话报警,还好我及时阻止,不然把蓝母弄进警察局,老巫婆肯定被气死。
“说吧,你到底要多少钱。”
蓝母开门见山。
这样的话本来应该在我和蓝尧辰结婚前说的,要不是蓝尧辰偷偷拉我去办了结婚证,蓝母绝对会想方设法阻止我嫁给他。
“妈,我不缺钱。”
我缓缓搅动咖啡,我对物质生活的要求很低,也没有上流社会千金小姐挥霍无度的坏习惯,蓝尧辰一年挣的钱,分一半给我,就足够我坐吃等死,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陪葬吗?
“别叫我妈,听得我恶心。”
蓝母满脸嫌恶。
我也不想叫,我总不能叫她老巫婆吧?
我没说话,蓝母那么聪明的人,肯定料到我心里没想什么好话,继续说自己的,“你虽然不要钱,但是你们白家应该很需要。只要你肯和尧辰离婚,我一次性给你五千万,五千万能暂时解决白家的困难。”
“您来找我,难道都不提前做功课吗?”
我微有些惊讶,这老巫婆到底是不是在商场上打滚的老人,竟然打这样没有准备的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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