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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衔夏知道酥饼做手术,他拉好激动的小白:“饼饼要去拆线了吗?”
“明天。”
陶凛答道,祝衔夏给他莫名的亲近感,他不排斥和对方社交,只是话题仅限于狗上。
晏常之在旁边没说话,看陶凛接过祝衔夏递过来的那个袋子。
“送饼饼的,这个玩具小白很喜欢,家里买了好几个。”
祝衔夏说。
陶凛半蹲下摸了摸酥饼的后脑勺:“和人家说谢谢。”
“汪!”
酥饼有礼貌地上前亲了下祝衔夏的手背。
谈话间一个男人从路的那边走来,祝衔夏回头:“哥。”
男人看起来比祝衔夏年长了几岁,一副事业有成的模样,陶凛想起晏常之说过的话,虽然祝衔夏管这人叫哥,但他和祝衔夏八成是情侣。
果不其然,男人拉起祝衔夏的动作很亲昵:“跑这么快,也不怕摔了。”
“是小白想和朋友玩。”
祝衔夏笑着说,他转向陶凛,“介绍下,他是小白另一个主人,也是我对象。”
祝衔夏说得大方,陶凛反而不知道给什么反应,他愣愣地点了头。
晏常之适时开口:“方总,最近生意还好吧?”
两人可能是在生意场上打过交道,陶凛安心地退出社交圈,往旁边挪了挪,及时制止了要去吃草的酥饼。
后面四人牵着两只狗又走了一段路,就分别回了各自的家。
“你不喜欢方总吗?”
晏常之在电梯里问道,“刚才都不见你说话。”
陶凛看着电梯门里晏常之的倒影:“没有,我只是……不太会聊天。”
晏常之口中的方总明显比陶凛大了好几岁,周身气场也不跟晏常之一般平易近人,如果不是来晏常之家里暂住,陶凛估计一辈子也不会和这种类型的有钱人打交道。
“我看你和方总男朋友聊得挺好的。”
电梯门开,晏常之等陶凛和酥饼都走出去了,才往外走,“陶凛,社交没有那么可怕。”
陶凛对晏常之的话有点意外,他借着给酥饼擦脚的动作掩藏情绪:“我知道的。”
晏常之揉揉陶凛的后脑,动作跟陶凛摸狗一样:“刚才你们去前面的时候,方总问下午要不要一起去郊外草坪,带狗放放风。饼饼这几天精力恢复了不少,不能跑着玩散步也不错。”
今天是周日,晏常之不上班,陶凛把擦好脚的狗放进屋:“你带它去吧,我下午……要出趟门。”
“我开车送你?”
陶凛避开了晏常之看过来的视线:“不用了,我去看房。”
晏常之要抱酥饼的动作停了一瞬:“这里住着不方便吗?”
“不好一直麻烦你。”
陶凛说得委婉。
“这房子我一个人住太大了,”
晏常之往陶凛这边走近了一步,“要是过意不去的话,我可以收你的房租。”
“我其实,不是很爱一个人住。”
晏常之自嘲般笑了笑,等着陶凛的回答。
陶凛本就摇摆不定的心在晏常之这句话下偏移得更厉害,他试图挣扎:“这里的房租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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