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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肖鶴就是如此,男人頭髮梳成了大背頭,一兩撮散發落在潔白的額前,並不顯油膩,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意氣風發。
低垂著眸子,使得睫毛看起來更長了,又長又密,時不時抬起頭來,深邃的眼窩和偏棕色的瞳孔都讓他看起來像是城堡里貴氣的公爵。
不可否認的是,男人確實有一張好臉,喬術勉強承認男人有點資本。
似乎注意到了喬術在看他,肖鶴溫柔的眼神遠遠的望向喬術,竟讓喬術看呆了一瞬,不適應的移開目光,耳朵尖有些微微的泛著紅。
喬術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避開他的眼神,就應該狠狠的瞪回去讓他知道誰是爹誰是兒子。
肖鶴視力5.o,遠遠就看到了喬術微紅的耳尖,嘴角掛上笑意,似乎此刻連讀校長給他這又臭又長像是老太太裹腳布似的稿子都變得快樂起來。
在肖鶴演講的時候台下一直很寂靜,不是像對校領導似的怕,而是想要認真聽著肖鶴醇厚低啞的聲音,有些人就像是造物主優秀的作品,有好的背景,帥氣的容貌,厲害的實力,甚至連聲音都很好聽。
這樣的人是上一世喬術最討厭的,因為喬術的人生並不完美,所以他極其討厭完美的人。
當然,也有可能是仇富,他搞不懂自己的厭惡源,不對,也可能是嫉妒,自己顛沛流離的人生和別人出生就是巔峰的人生。
可似乎,他並不討厭肖鶴,而肖鶴恰恰就是出生就是巔峰的貴公子。
因為什麼呢?喬術暫時搞不清楚,在一切感情上的問題他都遲鈍的像是初生的孩子,明明在上一世亂七八糟在的地方什麼都見識過了,做著澀情交易的,亦或者是交易場那些「奴隸。」
想不懂的事情就不用想了,喬術一貫不喜歡難為自己,他更喜歡難為別人,搖搖頭把亂七八糟的東西甩出去。
肖鶴這張臉挺下飯的,至少喬術看著有點餓了。
「王義權。」
王義權此時正認真的聽著他「人生道路上的指路燈」演講,對於他認的大哥敷衍式回答:「啥事啊,快說。」
喬術一個大鼻竇過去王義權老實了,卑微的問著:「怎麼了我的喬哥?」
「餓了,有沒有吃的。」喬術早上本來不餓的,草草的塞了兩個包子,結果運動了這麼一會兒餓的難受。
王義權翻了半天,壞了,他大內總統的職位是不是要被砍了?他居然忘了給喬哥帶零食!
王義權小聲道:「喬哥,我忘了帶了,要不你再忍會兒?」
喬術臉臭的可以,隨之而來的就是胃有些不舒服,這具身體真的很脆弱,喬術有些坐立難安。
肖鶴在台上注意到了好像腚下面有釘子似的喬術,讀稿的度不自覺的快了很多,像是二倍一般。
一大片長長的稿子還讓肖鶴直接減半,就像是小時候交的作業,總是偷偷少寫或簡寫。
很快肖鶴就讀完了,之後急匆匆的下來了,直奔著喬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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