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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端似乎问他回去吃饭。
“我中午要和别人吃饭,你也知道最近忙公司的事,嗯,快要谈完了,嗯,我现在在办公室。”
说起谎话来眼睛一眨都不眨,钟绿啧了声。
李玩讲了几句,喝完了杯里的酒,咽下,喉结动了动。
钟绿看着,调整了下坐姿,更靠近了,一只手放上他的后颈,看准空档,凑过去吻上了他的喉结。
霎时,他说话的声音抖了抖。
李玩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咽了咽口水,另一只耳朵都能听到钟绿的笑声,赶在更大的声音发出前,他果断挂了电话。
钟绿也没往回躲,鄙夷地评价,“切,这都玩不起。”
扔了手机在地毯上,李玩双手把钟绿拉了过来坐在他身上,搂着,抬头看着她,认真地问,“你想怎么玩?”
他的眉眼,鼻子,嘴唇,迎着照进来的光。
她好似尝到空气中那瓶香槟留下的甜味。
这不是见se起意,是见鬼了。
但还不至于就如此让她丢盔弃甲,钟绿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想着要是她没见过什么世面怎么招架得住。
面上静着,晾着他,她的手没闲着,一只还放在他后颈,另一只从他上衣底下进去,指腹感受着他腹部的皮肤,触0过他结实的肌r0u。
突然就感觉到了什么,大白天的钟绿有点不好意思,靠过去他的肩膀,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笑他,“你这反应也太大了吧。”
“那0你试试。”
李玩没和她废话,手探进她衣服,从她后背上来,“你没穿内衣。”
“谁在家穿。”
钟绿反驳,先行一步把他的衣服脱了,低头解着皮带。
李玩也没搭手,看她一脸认真,这神态,和她抱着电脑工作时没什么差别。
“笑什么?”
钟绿扯开了皮带,瞪了他一眼。
李玩要脱她的衣服,钟绿不肯,又抱紧他,头埋在他的肩膀,“这没拉窗帘,我要去床上。”
依旧是不求人的强y语气,李玩抱起她时假意要摔,“你太重了。”
钟绿双手搂紧他,确保自己不会掉地才把头从他肩膀移开,看着他,又毫不留情地说他句,“我哪里重?是你太弱了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玩强行让她闭了嘴。
微醺的状态b较有感觉,钟绿想起不知在哪无意中看过的这句。
是真的对。
浴室里的水声还没有停,李玩本想抱她先去,被拒绝了。
这一次状况激烈,不知吻了她多少次,嘴都快要破皮。
转眼撇到床头的bitao盒子,什么时候被拿来放这的?她怎么不知道。
浴室门被打开,李玩用毛巾擦着头发,钟绿还在床上瘫着。
jg神是放松了,就是身t累。
“抱你去洗?”
李玩问,头发上滴落一滴水珠到她锁骨。
“不用,我自己去。”
钟绿裹着张白se的毛巾起来,吩咐道,“你换张新的床单。”
进浴室前,她又坦白,“如果我说我是因为压力太大,想解压才做的,你会生气吗?”
怪不得一反常态主动g他,头脑里闪出刚才她那张cha0红的脸。
李玩边擦头发边玩手机,没接这话,反问,“那你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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