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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被好人卡的a1pha心底愉悦，抬起手捏了一把白鹤的耳垂，软的，心里也跟着软，实在忍得难受，秦慢慢埋下头，不着痕迹的靠近白鹤的脖子：“为什么不睡觉蹲在这里？”

白鹤以为秦困了：“我好像有点烧，来找药，你困了吗？”

a1pha顺理成章的把头放在白鹤的肩膀上，勾唇：“嗯，困了，让我靠靠。”

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白鹤真就安安静静蹲在旁边做秦的靠枕，许久，秦很轻的叹了口气：“真让我一直靠着？”

白鹤思考两秒：“没有，本来打算再过会儿就叫你。”

秦坐直了些：“烧了？”

白鹤点头，又摇头，他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和额头：“好像又不烫了。”

a1pha沉吟，突然问：“白鹤，你去医院检查了吗？”

这一瞬间，白鹤有种被老师检查作业的心虚，但只持续几秒，他指尖在膝盖上扫过，诚实道：“还没去。”

时间确实紧，秦表示理解，他认真看着白鹤的眼睛：“我闻到你的信息素了。”

沉寂。

白鹤反应慢了几拍，木讷的张口，唇珠似因为唇抿久了稍有粘合，张开的时候轻轻弹动了一下，很软，借微弱的月光，夜视能力极好的秦看清楚了，a1pha的目光黏在那张唇上，片刻后才移开。

“是什么味道？”

白鹤问。

“……”

秦平静的笑：“白鹤，我觉得我应该给你科普一下一些性别知识。”

白鹤以为自己的问题有ooc的嫌疑，又反应过来这个世界的beta不上ao相关性知识的课堂。

他本质上还是beta，没有生殖腔什么的，但他现在能分泌信息素，的确该了解些性别知识。

“在外面不要随便问别人的信息素，也不要向别人问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秦道：“那样不礼貌。”

“……不礼貌？”

白鹤脸色凝固。

秦点头：“换句话说，就是在耍流氓。”

“信息素是很私密的东西，互相闻或讨论气味……”

他笑笑，压低声音：“是很暧昧的行为，恋人之间才会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