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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幹什麼?」蔣旻池著急了,發狂般地朝王堯嘶吼。
「我還能做什麼,」王堯輕描淡寫道,「我不過是想幫幫你。上次你沒機會看到的,我今天讓你看看。」他用放在許奚身上的手去摸了摸許奚的耳朵,「你做不到的,我來幫你做。」
「不准碰他!」
「你別碰我!」
許奚和蔣旻池的聲音同時響起。
王堯笑了一聲,毫不在意。
可正是這一聲,讓許奚隱忍了許久的欲望一下噴薄而出。這就像在他的身上開了一個口子,拉下了一個閥門,讓他一下就泄了氣。
體內的火燒得越來越旺,即使穿著不少的衣服,他也覺得燥熱難耐,臉上泛起一片緋紅,一直順著臉頰延展到脖頸。
耳垂像想要滴出血來,眼睛裡有一汪散著繚繞熱氣的溫泉,如清晨掛在青葉上的露珠,只那麼一下,就能化成水來。
「小奚。」蔣旻池看著不對勁,下意識叫了一聲。
許奚沒回,只是本能地推開王堯,從凳子上摔了下來。
王堯沒有窮追不捨,反而是退後兩步,靠在身後的柱子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
「你說你這個廢物還能幹什麼?」這話是對蔣旻池說的,「你除了干看著,除了叫他一聲,還能幹什麼?」
要在平時,這話也許能夠在蔣旻池的心底挑起不小的波瀾。但現在他的注意力都在許奚身上。
許奚從凳子上摔下來後,就一直往牆邊縮,想要離王堯遠一點。
可他又低估了那杯子裡東西的效力。
如果上次酒吧里的折磨只有十成,那這次則要猛烈百倍。
他根本就挪不動自己的身體,又很是恥辱地發現,哪怕只是輕輕一下,衣服帶來的摩擦就能讓他全身一顫。
「小奚,你忍一忍。」蔣旻池努力挪動身體,企圖撥動椅子,能往許奚那邊去。
但許奚忍不了。
他只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不管是隱忍還是想要得到點什麼,都快要讓他瘋掉了。
「如果你不行,」王堯從靠著的柱子上離開,「那我就來幫你。」他閒步走向許奚。
「你這個畜生,你別碰他。」蔣旻池吼道。
許奚也聽到了,雖意識已經混亂,但那僅剩的理智還是讓他心裡一驚,於是支撐著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試圖逃離追上來的人。
王堯並未加快腳步,恰恰好地拉開一點距離,從容地跟在四處逃的許奚身後。
「跑什麼。」王堯輕慢地笑著。
「小奚,你過來。」蔣旻池叫他。
許奚聽到後,猶疑地朝他看去,眼裡含著貪戀。
「過來,」蔣旻池繼續說,「小奚,來我身邊。」
但只是看了一眼,許奚又把眼神挪開了。
他大汗淋漓,殘存的理智讓他知道他不能。
房間裡很空,他依舊在四處尋找。
這是一種本能地衝動,在極端無助條件下,猶如無頭蒼蠅一樣橫衝直撞。
蔣旻池一直叫他,可他已經不怎麼聽得到了,好像已經陷入了什麼夢境,神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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