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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其樂在一邊道：「我能把這件事說出來，我已經有證據了，祈頌，你真以為你的謊言沒有一絲破綻嗎？」

「夠了！林其樂，你根本不配當我的女兒！」

祈頌一下子惱羞成怒，等她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說錯了話。

林心柔身形踉蹌了一下，「你，你真的有私生女？」

「心柔，那是一個意外，我當時應酬突然信息素亂了，我發誓，就那一次，再也沒有了，我這麼多年對你的心意你難道不清楚嗎？」

「媽媽，出軌可是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她這些年時常借著加班就不回家，那些時候都去陪小三了。」

「林其樂，你給閉嘴！」

「你才給我閉嘴！我真以身上流著你的血為恥辱，祈頌，你跟媽媽結婚的時候你就只是個窮a1pha，你能擁有現在這一切，你該感謝我媽媽，而不是把她耍得團團轉！媽媽在家裡等著你回家的時候，你在做什麼？你跟那個叫季茜的女人在做什麼？」

林心柔低聲喃喃：「季茜……不是你曾經的秘書嗎？」

「媽媽，這種人渣，不值得你傷心。」

她扶著面無血色的林心柔，「你這個狼心狗肺的人渣。」

原本站在一臉慌張的祈頌，突然深呼吸了一口，再抬眸，眼底已經只剩勝券在握的淡笑，「為什麼一定要把事情都戳破，現在的生活不好嗎？」

「好？就對你好吧！」

林心柔望著朝夕相處二十多年的愛人，第一次覺得如此陌生，她聲音在發抖，「母親去世的時候，季茜還來過。」

「是。」

「樂樂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祈頌看著已經快支撐不住的林心柔，半天才緩緩開口：「你不是那麼堅強的人，何必刨根問題，最後受傷的只會是你。」

林心柔直覺眼前一黑，身體直直往後倒去。

「媽媽！」

「媽媽！」

林其樂跟容璟扶住暈倒的林心柔，容璟忙叫救護車，林其樂扭頭，紅著眼睛盯向祈頌，「善惡到頭終有報，祈頌，你會有報應的。」

「就憑你？」

她硬氣地開口：「就憑我！」

突然，一隻手摟住她肩膀，容璟冰冷的聲音，此刻透著宣戰的決心，「還有我。」

祈頌不屑地笑了。

「我等著。」

祈頌說罷，離開了。

救護車很快到了，林其樂陪著林心柔去醫院。

容璟沒跟去，她說下午有重要的事，晚點去醫院找她。

到了醫院。

醫生檢查過後，說林心柔受打擊過大，急性暈厥，醒來保持心情平緩，就沒事了。

坐在病床前，林其樂看著昏迷中還在掉眼淚的林心柔，嘆了口氣，拿過紙幫她擦眼淚，「早點想開吧，那種人渣不值得你這樣傷心。」

打了兩瓶點滴，林心柔還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