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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乙將聲音又壓低幾個度,「所以他每天下午到底是去幹嘛了?備考這麼重要。」
「不知道啊,自從年級組強調隱私的重要性後,連你真正什麼身份我都不知道。」
「誒別苦著臉,我也不知道你的家世。說回去說回去,其實我覺得姜劣也賊帥,段遇舍的臉有了……」
「你這麼一說,鄒整離的臉也有了,不對不對,我們好罪惡啊哈哈,竟然讓兩個存在霸凌關係的湊一對兒……」
見姜劣從後門走進來,兩人默契收聲。
於濁僅快步前往六樓。
他想在林凹權走之前問清楚。
「怎麼?找我?」調侃玩味的音。
於濁僅在六樓拐角停下腳步,轉身看剛從衛生間出來的林凹權。
兩人來到六樓廊道盡頭,快上晚自習了,外面又冷得刺骨,沒什麼人。
林凹權開口:「這麼多天都不見你來,我差點就以為申溯和你不過是塑料兄弟情,又或者,你只把申溯當成一個陪伴工具,至於這個工具有沒有碰上齷蹉就不得而知了……」
「是你吧。」於濁僅打斷他的無恥言語,「是你下的刀。」
林凹權挑眉,「何以見得?於學霸不知道嗎,凡事可都要講證據的?再說了,你到的時候那裡可不只我一個人。」
「駱沂婷。」於濁僅不想聽廢話。
林凹權果真冷下臉。
「你假惺惺騙取她的感情,然後利用她和外面的混混做交易,是準備拉幫手反抗誰吧,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啊?」
諷刺意味里,林凹權神色更陰沉。
於濁僅輕笑:「我想了想,這麼狠毒的人,一定是動刀子的人了。」
林凹權頓時笑出聲:「你這種以貌取人,聽風就是雨的決斷可真是太殘次了。縱觀整個廳斯奈,一抓一大把,你這個年級第二怎麼也混進這種失色里?不過你空口無憑,不然也不會來這裡跳腳。」
「你是不是搞錯了順序?」於濁僅耐心十足,所以話語顯得很有力度,「證據對於你們來說有存在的價值嗎?沒有。教育局局長掌握證據了,但還不是選擇了沉默,你不會真以為我要拿證據來說話吧?」
林凹權的神情由倉皇到笑出聲,「那是要打我?怎麼不動手在這裡和我廢話?」
於濁僅不疾不徐:「我確實是想來套話,手中的證據確實也只有駱沂婷被傷害的視頻。」
這當然是胡謅的。
申溯的神色果然又變了。
於濁僅繼續說:「能把一個人傷害到進醫院,留下的痕跡自然一抓一大把。今晚可能還得再仔仔細細看一遍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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