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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耳语了几句,奎哥的脸色渐渐放晴,看着秦放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猥亵。秦放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不断的退后,但是眼睛却一直放在哭叫的发出哽咽之声的儿子身上。
奎哥舔了舔嘴唇,“喂,小子,和你打个商量。愿意被我干上一炮我就放了你儿子,免了你这个月的利息,怎么样?”
秦放不停的颤抖着,仿佛是想搂紧自己。奎哥不耐烦的掐了一下小楚歌,小楚歌又爆发出新的哭声,这阵哭声让秦放几乎要心碎欲绝。秦放趴倒在地上,“求求你。。。别让他哭了。。。把儿子还给我。。。”
“这么说你是愿意了?”
奎哥满意的笑了,把哭泣的小楚歌交给他的手下,“把这个小崽子扔回去。”
然后小楚歌就被放回了自己的婴儿床里。
秦放喃喃的念叨着“把儿子还给我。。。。把儿子还给我。。。”
,然后被奎哥压倒在地上,胡乱的揉捏着,衣服被粗暴的扯了下来,周围的其他人也都发出猥亵的笑声。
秦放静静闭上了眼睛。
那个叫奎哥的似乎是迷上了秦放,每个月来要债,与其说是要债,更不如说是来和秦放上床。由于这样的交易,可以免除掉很多的债务,秦放也只能忍受下来。
秦放每次都是闭着眼睛,一声也不吭,只有奎哥一个人做的起劲,渐渐的这也让奎哥感到恼火。
“妈的你不会说话啊?给老子叫!”
奎哥骑在秦放的身上,抽着秦放的耳光。秦放紧紧的闭着眼睛,闭着嘴,只不过头被打得偏到了一边。
奎哥看到秦放那张漂亮的脸上印着他打下的红印,竟然也出现了一丝不忍,接着闷声闷气的做了下去——快感让他很快忘了那一次恼火。
做完了之后奎哥不仅没有再提收债的事情,反而还给秦放留了几百块钱放在床头,提了裤子离开。
秦放听到关门的声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枕头边的钱,突然笑出了声音,紧接着是大笑,以至于是狂笑。小楚歌被这声音惊醒,哇哇的哭了起来。秦放抽搐着收了笑声,从床上爬了起来,膝行到婴儿床前,表情温柔的摇着床,“不哭不哭。。。我的乖儿子。。。爸爸在。。。不哭不哭。。。”
他爱他的儿子,他现在活着的唯一的支柱。
就算是以后喝着酒撒着酒疯的时候,他也抱着他的儿子,一起哭着。
他有的时候想要带着他的儿子一起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但是看到那小小的身体在他的手中挣动着,那张酷似许谌的脸憋得通红,他就忍不住松开手,然后又是抱头痛哭。
和奎哥的交易一直保持到奎哥在火并中死去,从那以后收高利贷的换了另外一拨人,更加的粗暴,长长将他打得头破血流。、
但是看着他的儿子,他还是要活下去。他的儿子需要一个爸爸,他的儿子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当他看到他的儿子也被一个男人压倒欺凌的时候,他多年来压抑的愤怒爆发了出来,他把那个男人打倒在地,直到他的儿子拉住他,“爸爸你要把他打死了。。。爸爸快停下!”
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也许他是把过往的委屈和愤怒发泄了出来,突然他觉得身体里面空了。
当他最后咬下了那个被他揍得看不出面目的男人的阴茎的时候,头被钢管猛力的砸着,他听到那个男人的嚎叫,秦放仿佛笑了,那疼痛离他远去了。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他的小楚歌。
他的小楚歌还那么的小,没有了爸爸会不会哭?没有爸爸,讨债的人会不会把他打了?没有爸爸。。。没有爸爸的儿子。。。
不过,这一切都在离他远去。。。他离这个污秽的世界越来越远。
“许谌。。。”
他最后一次叫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在心里。他伸手向那个光明的世界,闭上了眼睛。
花啸睡得不是很安稳,梦也是杂乱不堪的,尤其是到最后他有了一种窒息的错觉,于是他猛地醒了过来,发现了这种窒息感的原因——秦楚歌像是个八爪鱼一般缠绕在他的身上,半拉身子都压在他的上身,就算是醒过来了他也仍旧觉得憋气。
花啸还算轻柔的把秦楚歌从身上剥了下来,秦楚歌没有了抱着的东西,在睡梦中转而搂住了头下的枕头,然后一弓一弓的和脑袋抢枕头,最后把枕头从脑袋底下抢了出来抱在怀里,继续酣睡。
花啸没注意到这些,他忙着把胡子刮干净,喷上淡淡的男士香氛,整了整领带,在镜子中找不到自己的瑕疵便穿好西装匆匆离开了别墅。
今天很重要,是最后揭晓中标的日子。虽然这次大家都知道内定的就是他的御腾集团和邸氏共同中标,但是邸律扬前几天的那一手不得不让他提高了警惕。
开着车,花啸觉得无缘无故的心神不宁,他松了松领带,把这种感觉归结到睡觉没有睡好以及早饭没吃的缘故。
秦楚歌对醒来花啸不在身边已经习惯了,叼着牙刷满嘴沫子的早冰箱里面翻找剩下的速冻食品,然后随便的拧开厨房的水龙头,把嘴伸到下面就开始了漱口。。。
哼着小曲儿,秦楚歌把速冻馒头放到煎锅上炸了炸,之前他没有经验的时候经常把馒头炸的黑乎乎的,要么是糊了,要么是馒头芯还是带着冰渣子的,怎么也弄不出花啸做的那种松软金黄的效果。
不过现在好多了,虽然还是没有花啸那两下子,但是他好歹能把馒头弄熟了。又撕开一包乐利枕倒了一碗牛奶,放到微波炉里面,拧了一分钟开转,然后回到卫生间把牙刷一涮,嘴角一抹,回到厨房开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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